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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沒想到平平無奇的小洋樓裡暗門四通八達,更沒想到亞索對這些暗門瞭如指掌。
亞索帶他穿過一道道暗門躲避那些人的追殺,最後停在一個實驗室裡充斥著刺鼻味道的粗大管道面前。
“這裡是他們處理化學廢料的管道,出口直通海岸,趁他們還沒發現,你先下去!”
看一眼管璧上殘留的化學殘渣,知道這東西對身體危害多大的沈澤皺眉。
“沒有其他出路了嗎?”
“呵”以為是他嫌不乾淨,亞索嗤笑。
“味道確實不好聞,但這個時候沈醫生就別挑剔了,要是被他們抓住,你可能會被他們用這玩意兒泡在桶裡。”
杜魯一向謹慎,不只在樓裡設下無數道暗門,外面也設了無數道機關,要是警報拉響,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為了從那女人口中套出這個出口,他可是差點犧牲了色相的。
外面警報聲響起,沈澤沒敢再猶豫。
“我再信你這一回。”
他說罷跳入管道中,但不是抱著身體而是抱著頭,畢竟對他來說,身可破,容不能毀。
他前腳剛跳下去,亞索後腳也跟著跳下去。
從管道中滑行挺長一段距離,最後兩人成功落入海里。
沈澤不會游泳,進水剛撲騰兩下就往下沉,最後還是不對勁的亞索把他拖上岸的。
“咳咳咳……”
剛爬上岸嗆水的沈澤一陣猛咳,本以為亞索依舊遊刃有餘,卻沒想到他在沈澤身邊撲跪下去。
“亞索!”
他不曾出聲,但沈澤能感受到他正承受著極大痛苦,驚呼一聲爬過去,藉助月色才發現他後背和手臂受傷的地方被灼燒一大片。
“你的傷口沾到那些化學藥品了!”
沈澤手剛碰上去,亞索疼得倒吸一口氣。
“嘶!”
“不行,這些灼爛的地方必須馬上清理掉,不然會腐蝕更深!”
好歹亞索言而有信沒拋下他自己跑,沈澤掏出手術刀,又伸手去亞索褲兜裡找打火機。
下一秒卻被亞索擒住手製止。
“現在還不安全,先離開這裡。”
沈澤猛然回神,踉蹌把他拉起來。
“你還能走嗎?”
後背和手臂像正被烈火焚燒火辣辣地疼,亞索額頭上已經分不清是海水還是汗水,臉色蒼白卻格外堅韌。
“可以。”
沈澤把他的一條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艱難扶著他離開。
逃亡路上感覺身上的人越來越沉,怕他睡過去的沈澤也開始調侃起來。
“副統領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重?”
身上疼得厲害,亞索依舊強撐著扯開嘴角。
“其實沈醫生大可以拋下我自己走的,我現在這種情況別說幫你,不拖累你就很不錯了。”
沈澤沒把他的話放心上,嘴上卻不饒人。
“這位先生,你自己也說了我是位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使命。”
回想起他那日割繩的狠絕表情,亞索低低笑出聲。
“沈醫生不像是聖母心氾濫的人。”
沈澤笑笑不回話。
是啊,醫者就該仁心,但他好像做不到無差別仁慈。
如果殺一個人比救一個人更能拯救世人,那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做前者,即使揹負罵名。
要是亞索真如他所見的慘無人道,那他今天就不會放過刺破他喉嚨的機會。
可他偏偏看到了。
那車拉往威爾沙河的卡車裡有那日斯利送往亞索基地的受害男女。
那些本來亞索要用來喂禿鷹的人 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