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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奈提出意見後走投無路的沙納就迫不及待去試試。
為不讓其他人警惕,他第二天就帶著赫奈喬裝打扮悄悄登門拜訪。
他選的晚上,去的人只有他跟赫奈,算是帶足誠意。
亞索知道他來意,本不想見的,結果人直接逼到門口。
好歹是一國總統,幾分薄面亞索總是要給,最後還是讓人把他帶到會客廳。
“好久不見。”
一落座沙納就開口寒暄,如老熟人般熟絡,而赫奈就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僕人上完茶水離開,偌大的會客廳裡只有他們三人,若是沒人開口掉根針大概都能聽得到。
坐在對面的亞索雙腿交叉,後背靠在沙發上,慵懶鬆弛。
“你不該來。”亞索如實說道。
他上來就表明態度,沙納總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表情沒什麼變化,依然掛著禮貌笑容。
“你知道我此次來的目的?”
知道在這人面前用不上任何談判技巧,沙納只能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真誠些。
亞索端起一杯茶親抿一口,直言不諱:“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呵。”沙納輕笑,“統領真是不給我任何的開口機會。”
亞索輕瞥他一眼,放下茶杯,兩手搭在膝蓋上。
“你應該明白我這樣的態度才對你們沒有威脅,我要是真是個搖擺不定的牆頭草,今天總統連站在這裡的機會都沒有。”
儘管沙納來時特意梳洗一番讓自己看起來清爽些,但他眼周的疲倦沒法徹底遮掩。
亞索看得出來他現在跟那些人相鬥已經明顯力不從心。
沒等沙納開口亞索繼續道:“我是個商人,無利不往,不會自取滅亡也不做虧本買賣,你要真有時間花在其他地方比花在我這裡更有用。”
亞索本就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眼下又句句挑明立場,沙納心裡沒底,不得不亮出最後底牌。
他抬手,赫奈把一個紙袋放到他手上。
“我這裡有些信件,統領不妨看看。”
他把紙袋放到桌上兩根手指推到亞索麵前。
亞索盯著那紙袋頓了幾秒才伸手拿起來,他把紙袋開啟時沙納身後的赫奈終於開口。
“這是我最近在整理勒普莉遺物時發現的,裡面是您母親寫給她好朋友卻始終沒有寄出去的信件,想來當年勒普莉就是憑藉這些發現了她的身份。”
亞索把裡面信封全部拿出來,十三封都是寫給名為素素的人。
慧姐的字跡飄逸漂亮,亞索一眼便認出來。
當初他家被屠盡勒普莉他們離開前放了一把火,父親和慧姐生前留下的所有東西都化為烏有。
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再見到慧姐寫的字,亞索指尖顫抖,眼眶微微泛紅。
他把信封逐一開啟,裡面是慧姐當年無人傾訴憋了許久的話。
“素素,近來可好?我收到了你的訊息,但很抱歉我沒法給你回覆,我明白自己在走什麼樣的路,不聯絡對你我都是一種保護。”
“你當初不是總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執意回到這個地方嗎?我之前說我喜歡這裡的生態環境以及可以大展拳腳的社會環境。”
“但其實都是屁話,我騙了你,這裡一點都不好,交通網路不發達,生存環境髒亂差,飯還不好吃,苦死了!”
“我之所以這麼執著於回來是因為我知道,這次行動叫停組織不甘心,而我也不甘心,根源問題沒有得到解決守好國門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我知道以我一個人的能力想要徹底改變這種現狀實在是異想天開,不過人嘛,不試一把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