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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
朱策看的愣神,好半天才想起來對滑溜打轉調轉方向的車子大喊:“主,沈先生說了喝車不開酒!”
等亮著燈的車屁股無情遠去,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呸!又被他給繞進去了!”
天上飄著鵝毛大雪遮擋視線,車子駛出基地沒多遠亞索就把速度放慢。
刮雨刷刮開掉落的雪花,那雙被酒氣染紅的雙眸睜得老大,生怕錯過路邊的每一道影子。
他靠雙腳一定走不了多遠。
亞索一邊前行一邊在心中自我安慰。
只是後來開了一路都沒有沈澤的身影,亞索越發焦急與不安,再控制不住烏龜般的速度調轉方向往救援營地趕。
雪下的越來越大,亞索趕到救助營地時地上的積雪已經厚實一些,車子在營地大門前急剎,鐵鏈還在積雪裡劃出很長一道劃痕。
救助營地一片祥和,亞索車子駛入很快引起注意,阿生掏槍帶著幾個人從帳篷裡出來。
“什麼人?”
亞索開門跳下車一股腦往阿生那邊走。
“沈澤呢?他在哪裡?”
見來人一身酒氣沒有敵意,阿生示意身後人放下槍。
“沈醫生?他不是早就回中國去了嗎?他是不是又回來了?”
之前沈澤離開救助營地告訴阿生自己是回中國去了,所以阿生並不知道沈澤還留在這裡。
阿生臉上情感真切沒有一點撒謊跡象,亞索瞬間覺得天都塌了,低頭自言自語。
“他除了這裡還有哪裡能去?”
天氣惡劣沈澤要回中國不切實際,這是他能想到的沈澤唯一能回的地方,可他卻不在。
,!
“你是什麼人?”見他開來的車子有些眼熟,阿生問。
亞索沒回話,顫著手掏出手機,嘴裡一直喃喃著:“能去哪裡?他還能去哪裡?”
他連撥好幾次沈澤電話,依舊是系統冰冷的關機提示。
急紅眼坐回車上,亞索給朱策撥去電話。
“主!”
“追蹤沈澤的位置,立刻馬上!”
“您稍等,我這就去辦。”
在等待朱策查詢的幾分鐘里亞索不停拉扯衣領試圖緩解胸口的窒息感,車裡沒開暖氣,但他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抱歉主,無法追蹤到沈先生的位置。”
“不是在他手機裡安了定位嗎?為什麼追蹤不到?”慌張感鋪天蓋地籠罩下來,亞索朝那頭怒吼。
想起上次在黑市被沈澤反追蹤,朱策能想到的只有一種可能,硬著頭皮回道:“可,可能是沈先生離開前自己把定位解開了。”
“呵,呵呵呵呵呵……”亞索忽然發笑,可笑著笑著再也控制不住握著方向盤崩潰哭出來。
好狠,沈澤好狠的心,他讓他走,他居然沒有一點不捨,走得如此乾脆決絕。
一頓痛哭流涕之後亞索並沒有立馬死心,人是他趕走的他沒臉像上次一樣興師動眾找人。
他一個人連夜奔波去了附近的機場,又在附近挨條路都找了一遍,最後一無所獲才終於心死返回基地。
雪早已停歇,地上蓋了厚厚一層,白茫茫一片彷彿埋藏了他的靈魂。
亞索不知道他那一路是怎麼回去的,胸膛好像被挖了一個大洞,腦子一片空白,失魂落魄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狀態。
快抵達基地大門時他前方忽然出現一道消瘦的身影,那人兩邊手上拎著兩個大袋子,艱難邁開腳在積雪中緩慢前行。
亞索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路邊上一直都有一條腳印。
車燈打過去那人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