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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我滾?”
餘煙在他身旁半蹲下,伸手握了握他被綁在椅把上的手,輕聲問了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心下的顫慄。
鍾塵倏然睜開眼,似乎是聽到了不可置信的東西。
他眨了眨眼,目光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聚焦,恍惚到就算看清了身旁的人,他也不敢相信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身上的藥效已經發揮至了巔峰,他渾身都像螞蟻巡遊,烈火焚燒一樣,本能地渴望著什麼靠近。
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那些渴望絕不能被放縱。
或許剛剛的聲音,和現在看到的人影,以及她手上那清涼舒適的觸感,都是他神智渙散後產生的幻像。
“假的,是假的……”他囁嚅道,喉嚨因為長時間的緊繃剋制啞得不行。
緊握成拳的手繼續用力,深入掌心,那些疼痛他已經開始麻木了。
餘煙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心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他的掙扎。
又聽到他這催眠式的無力自我警告。
她無奈輕嘆,站起身。
目光掃過他如同被煮熟一般的膚色,汗水浸溼的全身,以及失焦的雙眸。
她俯下身,親了親他泛著迷濛水霧的眸子,輕聲問了句,“這樣真不真?”
旋即紅唇移至他耳畔,用極為輕緩的語氣安撫他的情緒。“別怕,我在。”
她伸手摘掉了他頭頂被戴上的粉色帽子,順手摸了摸他頭頂稍微長(zhang)長(chang)了一點的頭髮,繼續開口。
“小笨蛋,怎麼就拍個戲,還能把自己弄成這樣?”
許是熟悉而又溫柔的嗓音,終於讓鍾塵的神色放鬆了一些。
他定定看著眼前人,眸光一瞬不瞬,捨不得挪開。
“阿煙?”不敢確定,他小心翼翼開口問詢。
“嗯,是我。”
“阿煙?”似乎是想多聽聽她的聲音,他又重複問了遍。
餘煙這會兒十分有耐心,他說什麼她都配合著回應。“嗯,我在。”
“阿煙,我難受……”
本來就中了藥,忍得人都快廢了,這會兒喜歡的人就在面前,他哪裡還忍得住。
離得近,餘煙能感受到他唇瓣開合間吐露的灼熱氣息。
嚶嚀的語氣,微仰的頭,像極了湊過來撒嬌的軟貓。
餘煙知道他現在難受,但她不能在裡面待太久,外面一大堆事等著她處理呢。
“乖,等會兒就不難受了。”
她湊到他唇角親了親,隨後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尋安上來一下。”
不到三分鐘,就來了個帶著眼鏡口罩的男子,提著一個白色小型藥箱。
乍一看很專業。
可一開口就打破了人對他的第一印象。
“哇,這房間審美也太惡俗了吧,全是這種玫粉色,還有這個紗帳,嘖嘖嘖……玩的真花。”
他目光一轉,就看到更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
餘煙正低頭吻著一個男人。
“煙姐,你…這誰啊?”
其實剛來的時候,厲尋安就被二哥科普了下大概情況,但他還是不敢相信,餘煙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這麼興師動眾。
餘煙淡定地從鍾塵唇瓣撤離,冷聲道。
“別廢話,先來看下他的情況。”
鍾塵自從確定是她之後,就黏著不讓她走了,老喊著難受,要親親才能好一點。
就連她想起身找點工具把他身上這些布條解開,他都哼哼唧唧地不讓。
“面色潮紅,虛汗脫力,血壓異常升高,其餘的有待檢測,初步判定是中了烈性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