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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暗紅調的燈光,整圈都做了一排貨架,上面放置著大大小小的,如同刑具一般的東西,還有幾支點燃的蠟燭明明滅滅地搖晃著。
他匆匆掠過這些,將目光鎖定在推門進來的女人身上。
是她,那個紅毯上莫名摔倒的女人。
看到他醒了,女人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反手關上門走了過來。
她參加典禮的禮服已經換下,此刻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緊身蕾絲連衣裙,腳上連鞋都沒穿,腳趾上塗了鮮紅色的甲油,在暗紅色的燈光下,十分詭異。
鍾塵看她慢慢走近,移開目光,冷聲開口。
“如果你是想報復我當眾推開你,我還是那句話,與我無關。”
房間不大,不過五六步,她就已經邁步走到了他身前。
“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隨著她話音落下,鍾塵聽到架子上傳來一陣細響,下一秒,破空的鞭聲響起,手臂上猛然襲來一陣劇痛。
鍾塵咬牙閉眼,忍下了悶哼。
那鞭子落了十下。
鍾塵全程未發一言。
身後傳來女人的冷嘲,“哼,弱雞小白臉也想當硬漢?”
鍾塵當然沒有小看她的手段,能這麼光明正大將他從會場擄走,想必做這種事情不是一兩次。
可他現在示弱也沒用,反正都是折磨,何必讓她痛快。
但他還是低估了女人的手段,那鞭子上不知道沾了什麼特殊東西,能讓傷口的痛感放大。
蝕骨的痛伴隨著一點鑽心的癢意。
鍾塵攥了攥拳,閉上眼,腦海裡描繪著餘煙的樣子,才能緩解一點痛苦。
“骨頭挺硬啊,那看來一般的法子對你來說應該沒什麼用,不如……”
胳膊上傳來令人厭惡的觸感。
鍾塵身子猛然一僵,隨後迅速用還能活動的手腕甩開了她。
見他反應這麼大,女人眼中露出興味十足的笑。
“餘煙平時跟你那麼純愛嗎?”
聽她提到餘煙的名字,鍾塵側頭把眼神看了過來。
“你認識她?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還以為這女人是因為他當眾落了她面子,心裡不爽,看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的問題並沒有立刻得到回覆。
暗紅色的燈光映襯下,女人整個人看起來都邪性極了。
她伸手拿了最近架子上的一個黑色鐵罐,鮮紅的甲油與深黑的金屬交織在一起,看起來十分詭譎。
“你問題很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討厭她,你是她身邊的人,我當然是要好好折磨你的……”
她在他面前慢慢蹲下,右手輕輕揭開了鐵罐上面的蓋子。
“你記住了,是因為她,你才會遭遇這些。”
她用長指甲勾出了鐵罐裡的膏體,毫不留情地按壓在鍾塵受了鞭痕,皮開肉綻的肌膚上。
鋒利的指甲來回剮蹭,將膏體抹勻。
鍾塵只覺得那幾處的面板已經脫離了自己身體的掌控,痛意蔓延,他死死握住拳頭。
“你這種陰溝裡的老鼠,只能暗地裡搞這些不入流的手段,等她發現了,只能夾著尾巴跑……”
後面的聲音驀然停住,因為一股灼燙感覆蓋了之前的痛意。
他看著眼前的瘋女人將蠟燭熱油傾倒在他的傷口之上,那蝕骨鑽心的痛被封印在那方寸之間,無限蔓延擴大。
伴隨而來的,還有身體可恥湧現出的渴望。
鍾塵疼得牙齒都在打顫,還要對抗莫名的生理慾望,極度的忍耐之下,神智開始有些渙散。
女人拿了一條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