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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行騫猜測的沒錯,來找他尋仇的是個草包富二代,見褚行騫不理他,卻也不敢上前,只能瞪紅雙眼,任由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
酒吧的音樂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周遭靜悄悄的沒人敢說話,大家能清晰地聽見褚行騫把玩著酒杯與桌面接觸發出的聲響,能聽見那人粗獷的喘氣聲,昭示著他的慌亂。
可就在這時,應喬推開酒吧的門,門口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孤身一人走了進來。
那時的她正經歷著人生的低谷,雙眼清澈卻無神,明顯宿醉的狀態走了進來,絲毫沒注意到眼前劍拔弩張的氛圍。
她的目標明確,只是想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卻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刻,被那人拽了過來,刀抵著脖頸,肌膚被劃破個口子,有鮮紅的血液當即沁了出來。
現場響起一陣亂叫,姑娘們被嚇得四處躲避,亂了套的酒吧唯有應喬和褚行騫像個異類。
一個任由自己脖子流著血,卻肆意地勾著笑。一個坐在椅子閒適喝酒,卻被應喬的笑吸引了目光。
褚行騫就這麼打量著應喬,她沒化妝,蒼白的一張臉沒有絲毫血色,瘦弱的身體好像隨時會跌倒在地上。可她的眼睛那麼的清澈,那麼明確地傳達著自己的想法。她的求生慾望很低,她想要趁機解脫。那笑就像是自己目的即將達到一般,那麼的……刺眼。
褚行騫說不清哪裡不對,他只知道應喬的出現讓他感覺不舒服。他站起身,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分明可以不受眼前這人的威脅,當做沒事人一樣就這麼離開就好。
可是……
應喬的那個眼神,她的狀態,就是讓他沒辦法置之不理。
挾持應喬的那人見褚行騫直勾勾地看著她,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更是不斷地用言語刺激著他甚至變本加厲的,在應喬的脖子上又劃了一刀。
刀刃抵著的是應喬的動脈,那是個很危險的位置。
褚行騫看似冷漠,卻在下一秒抄起手邊的酒瓶,徑直砸向應喬的鎖骨。
碎片四散開,準確無誤地扎進那人手上,胳膊上,臉上甚至脖子上。他痛苦地喊叫,即刻鬆了手。同時間,應喬沒了那人支撐,鎖骨處劇烈的疼痛感襲來,讓她眼前一黑,向後倒在了地上。
……
和kt集團的合約簽好後,褚行騫抽出幾天時間飛了一趟美國。
回程的私人飛機上,他把玩著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幾塊尖銳的碎片,上面沾著明顯乾涸的血跡。
這個小瓶子是應喬拿給他的,當時是怎麼個情況來著,她傷愈出院第一時間找上門和他吵了一架,控訴他的冷血,害她鎖骨骨折留了一道疤。
那日的應喬和在酒吧裡一心求死的狀態完全不同,她看向褚行騫的眼神沒有坦然卻儘是恐懼,顫抖的雙手也透露著她害怕的情緒。面對褚行騫她分明嚇得要死,卻還是梗著脖子扔給他一個玻璃瓶。
那裡面裝的是扎進應喬面板上的玻璃碎片,尖銳的地方還留著血跡。她硬氣地開口,說這是他欠下的債,以後要還的。
在她激動的語氣中褚行騫才知道,應喬誤會了他的用意。他分明是救人,卻在她眼裡成了加害方,這就可以為什麼兩年後見到他的第一面,她會那麼害怕。
如果當初的酒瓶扔向挾持她的那人,一是難保他會提前預判從而劃開應喬動脈,二是如果扔過去的角度有偏,怕也會誤碰到刀柄,應喬遇險的機率更是加大了幾分。所以他只能選擇將酒瓶扔向應喬,可這個動作落在應喬眼中卻是他在故意傷害?
褚行騫懶得解釋,想著以後也不會見面,任由她誤會。
可後來,褚行騫卻鬼使神差的留下了這個玻璃瓶,一留就是兩年。而那日,應喬來會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