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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在路上遇襲丞相他們早就猜到是您做的,夫人聽到訊息後被氣得暈過去,大公子答應為夫人出氣,所以安排我們一直盯著那位姑娘的行蹤,直到除夕這天她所在的宅子被人縱火,大公子覺得是個除掉她的好機會,臨時讓我們動手的。”
“你們看到前一波殺手圍攻她後,想去坐收漁翁之利?”
“是,那幾個殺手一看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面對兩個弱女子和兩個一般的護衛還是綽綽有餘,本來大公子是規定要見到屍體才給賞銀的,但是她跳河了屍體也無從查詢,我們回去覆命後得了一半的賞銀。”
“他要她的屍體幹什麼,不相信你們已經將人殺死了?你們能替他做這些事情應該是他的心腹啊。”南容瑾閉上猩紅的雙眼,攥緊拳頭,努力遏制著想殺人的衝動。
“大公子說要將那位姑娘的屍體送給您。”
“好得很,好得很,果然是刑部尚書謝漣啊,也不愧是謝毅天的兒子,這才像是他的兒子嘛,哪裡像那個謝熙,草包一個。”南容瑾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小山在一旁聽著他們世子爺的笑聲,心酸不已,知道這是他心痛到極致了。
“我們知道的已經全說了,請世子爺遵守諾言。”話音一落,五個人齊齊倒地,南北意識到不妙趕緊上前檢視,五個人已經毒發身亡了。
“爺,他們咬碎牙齒裡的毒藥自殺了。”
“死了就死了吧,我手上有的證據足夠扳倒謝漣了。”
“爺,我們要跟丞相府硬碰硬嗎?”小山擔憂的看著南容瑾,他知道他們世子爺這兩年正在韜光養晦,現在碰上丞相謝毅天肯定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就是怕東怕西的才沒有在他們往她面前丟動物屍體的時候出手,才讓她生死不明,我要是能再忍下去就是龜兒子了。”
......
接下來的幾天,每日上朝都會有人上書參刑部尚書謝漣一本,從最開始雞毛蒜皮,毫無根據的小事,如刑部尚書口出狂言,品行不端,到後來的德不配位,徇私枉法。
聖上雖然不能為了這些沒有證據的小事治謝漣的罪,但在心裡也對謝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在這之前的謝漣在他心裡是年少有為,行事果斷的朝中重臣,現在卻是御史們所說的有可無行。
今天更是有大理寺卿陳實站出來告他一狀,“皇上,大理寺狀告刑部尚書謝漣徇私枉法草菅人命,詳情臣已經寫在摺子上,請皇上過目。”
“皇上明察,這絕對是無稽之談,陳大人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拿出來說吧。”看到大理寺卿都站出來參他兒子一本,謝毅天終是沉不住氣了。再者說,這原本的大理寺卿是南容瑾,現在這位大理寺卿是南容瑾一手提拔上來的,誰不知道這大理寺就是他南容瑾的後花園啊。
“丞相大人怎知我沒有證據,皇上請看,這是一民女的證詞,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刑部尚書謝大人縱容其弟強搶民女,還幫他殺人滅口,其罪行可誅,請皇上裁定。”陳實從懷裡拿出一紙訴狀遞交給皇上身邊的太監。
聽到這裡謝毅天和謝漣都背脊發涼,怎麼會還有漏網之魚,“皇上這定是誣陷,我那小兒在兩月前就被我送嶺南歷練去了,怎麼會在京城犯下這樣的事情?”
“丞相大人又說錯了,這案就是您的小兒子在京時犯下的,只是那女子傷的太重,現在才醒,所以下官今日才呈上摺子。”
“你個小小大理寺卿知道誣告上峰是什麼罪行嗎?”
“下官當然知道,但是身為朝廷官員,拿著皇糧當然要辦實事,難道只為了怕被人報復就欺君犯上嗎?”
“你...”
“好了,都給朕住口,都像什麼樣子?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這件事就交給容瑾去查,查明真相之前謝漣先革職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