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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飛速加快著,似是快要崩出來雀躍一般。
等了這麼久,會等到那個答案麼?
作者有話說:
好無聊咩~評論區來耍嘛~
ps:1關撲:見《東京夢華錄》卷第六(正月):正月一日年節,開封府放關撲三日。士庶自早互相慶賀,坊巷以食物動使果實柴炭之類,歌叫關撲。如馬行、潘樓街,州東宋門外,州西梁門外踴路,州北封丘門外,及州南一帶,皆結綵棚,鋪陳冠梳、珠翠、頭面、衣著、花朵、領抹、靴鞋、玩好之類。間列舞場歌館,車馬交馳。向晚,貴家婦女縱賞關賭,入場觀看,入市店館宴,慣習成風,不相笑勵。至寒食冬至三日亦如此。小民雖貧者,亦須新潔衣服,把酒相酬爾。
2開會時引用的故事見洪邁《夷堅志》。
第59章 正元節會
話到嘴邊卻突然說不出口。
張儒秀唇齒張張合合, 就是崩不出一個詞來。
喜歡麼?只是有好感而已。
比搭夥過日子的感覺,多上一點曖昧;卻怎麼也到不了司馬光那般境界。
更不要提虛無縹緲的愛了。
司馬光看著她這一副為難的樣子,也逐漸冷靜下去。
「是我唐突了。」司馬光開口安慰道, 「沒事, 說不出就不說了。」
最後還用一句更虛無縹緲的話來安慰滿臉糾結的張儒秀。
「來日方長。」
話是這麼說,可說出口後,兩方都難堪起來。
甚至平時習以為常的事, 牽手, 擁抱都莫名成了禁忌。
天冷,張儒秀的手腳都暖不熱, 離了暖爐更是冰涼。司馬光看著心疼, 想伸手時總是在半空中堪堪停住。如此一來二往,兩人的交流都少了起來。
窗紙只要裡外任何一方用些力就會被捅破,張儒秀思考著自己是否太過輕率,不敢輕舉妄動;司馬光也觀察著她,想著伺機而動, 後來發現張儒秀根本就沒給她什麼時機。
剛剛曖昧起來的氣氛莫名就叫人覺著難堪起來, 偏偏這幾日兩人還都在休著假, 抬頭不見低頭見。張儒秀先躲了起來,說是要出去賞雪。司馬光也隨聲附和, 驀地想起還有許多書沒來得及看,大半天都呆在屋裡。
像是回到了成婚最初的那段時間。白日裡相敬如賓, 晚間互不打擾。如此心照不宣, 若即若離,持續到了十五。
早在冬至, 華州山棚裡便掛滿了燈, 就等著十五後的五日放燈。
昨夜裡, 百姓又搬來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的彩結塑像,擺在山棚左右。猛獅與白象跨於像身,晚間菩薩指出噴水,華燈初上,煞是驚艷。
十五衙府也忙了起來,不過還是白日裡四處奔波,安排一些人到晚間時維護秩序,免得節外生枝。
棘盆裡搭的儘是些樂棚,晚間吹拉彈唱,遊人皆聚於此,鼓掌叫好。
車馬交錯,倒是比正旦日還要熱鬧幾分。
張儒秀這幾日同自己置著氣,幾日下來同司馬光交流都甚少,更不要說做什麼進一步發展了。
司馬光倒想哄她,只是又怕貿然前進惹她氣惱,也就存著勁。
上元節便是一個抒情的好時機。不過上元白日裡大多是樂隊歌班在準備著,燈也沒放起來。冬日一過,遊人都趕到湖邊賞景去了。華州東湖那片梅花開得正好,遊人聚於東,長街上稍顯冷清。
不過一到酉時,東西南北四條主幹長街都喧鬧起來。遊人自四面八方而歸,衙府前的那條安街人最擁擠,也最繁華。
遊人一見小廝走到山棚,便激動起來。下一瞬,山棚裡便放了千百盞燈。這是晚間第一次放燈,花燈搖擺升空,一夜永不落寞的狂歡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