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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儒秀看著車簾外一臉疑惑的司馬光,總有種看自家傻兒子的感覺。這會兒,她好似失去了那種世俗的慾望,問就是實在沖不動了。方才那句彈幕一出,興致減半。
早知道就不看了,徒增煩惱。
「你能同我說說,西夏的事麼?」張儒秀問道。
她存心逗著司馬光,瞧他對這事這般上心,不如順著他的思路聊下去,省得到時二人半晌無話可言,乾坐著也是難堪。
「什麼?舒雲,你真的想聽麼?」司馬光眸中一亮,莫名迸發出希望來。
「噗嗤。」張儒秀被他這一副興高采烈的「大狗狗」樣逗笑,不僅如此,此時司馬光頭上又來了一條彈幕,更逗得張儒秀忍俊不禁。
「她想聽,可是我卻怕自己說不清楚。若是她嫌我,可怎麼辦呢?」
原來還是在意她的感受的。
「無妨,你說便是。我本就對這局勢不甚清楚,你只說出你知道的事便好,其餘的,我自會分辨。」張儒秀開口寬慰道。
這話一開口,司馬光那皺著的眉頭立馬平了起來。
「我以為……」
於是在接下來半個時辰中,司馬光滔滔不絕地說著西夏的局勢,一刻都不曾停歇。
張儒秀從他的話中,也是收穫了許多新知。許多事她只知道個現狀,司馬光這麼一說,倒是叫她瞭解到這些現狀產生的原因。
譬如這馬匹供應問題。自宋建朝以來,凡能控制燕趙、陝西一帶,馬匹供應便不成問題。而如今陝西大部分地區都被西夏掌握著,燕趙又在遼人手中,故而整個王朝,馬匹供應都十分緊張。
汴京城內,能騎上高頭大馬的,儘是些春風得意計程車大夫或是家境良好的世家子弟。
司馬光早先從父遊歷,便在陝西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對這西夏問題自然是上心許多。
不過司馬光這一路上話不曾斷,雖是解了張儒秀心中存著的不少疑惑,自己的嗓子卻啞了不少。
待到馬車穩穩地停在礬樓前,司馬光才默了言,不再開口。
「這一路上,想必是累壞你了罷。」張儒秀下車,對著他打趣道。
不過還未等司馬光開口,張儒秀就又說道:「來罷,今日我請你,進去隨便點。」
意料之中,她迎來了那人的一臉驚愕。
作者有話說:
趕趁:吹簫、彈阮、格策雜耍的人。
第20章 乾元私會(中)
「不成,哪有兒叫女子家掏錢的禮數?」司馬光搖搖頭,低聲道。他今日出門也是帶了個錢袋子,較之平時也是格外闊綽了些。
「放心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誰知道這事?」張儒秀說罷,驀地竄到司馬光身旁,示意他彎下身子。
司馬光雖不認同她這番話,卻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之後便聽到張儒秀在他耳旁呢喃一句:「光哥,給我個薄面。咱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日後隨便你請,好麼?」
張儒秀故意將這話往曖昧的地方說去,心裡滿是小算盤。原本先前她說請客是一時興起,只是現如今卻莫名變成了定要完成的事。
張儒秀唇瓣開合間,黏熱的氣息便噴薄而來,比那剛沏好的熱茶還盛幾分。熱氣悉數流了過來,染紅了司馬光大半耳廓,瞧著倒像是塊血玉般。司馬光不自在地清清嗓,道:「那便依你所言罷。」
張儒秀看他妥協,不再言語,抬頭看向面前的礬樓。來此之前,她又專門做了許多功課。畢竟現如今她和司馬光都對這礬樓不甚熟悉,而她又是這次幽會規劃的全權負責人。若是知道的不周全,倒是會叫人白看了一場笑話。
這礬樓是北宋東京七十二家酒樓之首,有東、西、南、北、中五座樓宇。每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