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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察覺呢。
她摸著冰涼的耳垂，疑惑道：“龍靈大人，您就想要這個？”
龍靈昂了一聲。
它就要這個，顏如玉心裡過意不去，且不說靈珠還有沒有別的功效，光是能聽懂獸語，就已經讓她受益無窮了。
這相互的交換，太不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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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從儲物袋裡拿出許多首飾，攤在岸邊的石頭上，鋪滿了一地。好在她出發前整理了一遍，拿出這麼多玩意兒倒也不手忙腳亂。
“這個？”她挑了枚珠花遞給龍靈。
這珠花做工很好，樣式也極美，尤其花蕊看上去嬌嫩欲滴，能引蝶似的真。
龍靈善意的擺了擺手，低頭玩著珠釘。
該不會就喜歡耳釘吧？
顏如玉從首飾裡挑出耳釘，每一樣都比她原先戴著的光鮮亮麗。
龍靈照舊擺擺手。
顏如玉納了悶了，盯著它爪子裡的珠釘，被它轉著，珠釘發出斑駁的光彩，異常奪目。
可能因這裡是山澗，水靈氣旺盛，又對準了陽光，所以珠釘的光比顏如玉戴在耳朵上要刺目得多。
顏如玉靈光一閃，將首飾拿到陽光下，挑出了發光發亮的，也不管塊頭大小，什麼樣式，珠釘還是鏈子，都一併捧給龍靈。
龍靈昂了一聲，湊到她跟前，用小爪子挑了幾樣光芒四射的珠寶。
顏如玉微鬆了口氣，總算是要了，她心裡佔便宜的愧疚感也減輕了些。
可是龍靈又哭了，模樣可憐巴巴的，淚珠子滾進水裡凍成了靈珠，比之前的還多了很多。
那些珠子飄到她身前，沒有直接沒入她體內，只是飄著等她收起來。
顏如玉張了張嘴，但還是收了起來。
她心裡想著，傳說龍族兇殘無比，這小龍怎麼如此善良，她不過給了幾隻便宜首飾，還要哭一場還珠子。
“謝謝。”她輕笑道。
這禮物贈得太貴重了，她身上也沒好東西可以回禮，再就是拿了東西還回去，說不定龍靈還要哭一哭，再把珠子回贈回來。
這麼可愛的小龍，她可捨不得它哭來哭去的，雖說它不是傷心而哭，但流淚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捨不得極了。
“謝謝你，龍靈大人。”她又答謝道。
龍靈清亮地昂了聲，原本平靜的水面再次漲潮，水紋也變大了。
它忽然嘟嘟嘴，從它嘴裡飄出了許多的泡泡，在陽光下發出斑斕的光，和顏如玉的耳釘發出的光彩有些相似。
顏如玉以為水泡會一觸即破，便用手摸了上去，沒想到她整個身子一輕，被吸進了水泡裡。
水泡在她進入後，一下子被撐大了，就是沒有破開，倒帶著她一起飛起來。
鑫磊一驚，趕忙學著她的樣子摸上另外一個水泡，把自己裝了進去。
他對發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大人是龍裔，不僅能聽懂靈獸的話，還能和它們對話，他卻雲裡霧裡的，只能跟著大人。
龍靈輕輕一吹，峽谷裡便起了一股清風，水泡宛如沒有重量般漂浮起來，越來越高，將顏如玉和鑫磊一下子送出了峽谷。
顏如玉在高空轉過身來，看到龍靈正跟著潮水離開峽谷。
她極目望去，只感到河的那邊是更大的水地，卻深不可測的，看不清楚那裡究竟是什麼。
龍靈一離開，峽谷就熱鬧起來了，有那麼幾隻暴躁的靈獸已經迫不及待地站起來了，龐大的身子形成了地上的陰影。
它們在等龍靈徹底離開，峽谷徹底寂靜下來再動手。
顏如玉面色一變，戳開水泡御劍飛了出去，一副逃命的樣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