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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在瀕死之際捨棄求生,還是在飛光力量的籠罩之下,只要你許願,你想要活下去,飛光就可以實現你的願望,這是飛光的規矩,你的魂魄會重生在這孩子的身體裡,然後遊過地下暗河,握住飛光,讓復甦的神木重臨兩界。」
傅秋鋒啞然許久,隱約回想起自己昏死過去時許下的願望,容璲怔愣過後,蹙眉厲聲道:「所以朕呢?你們的計劃全是針對傅公子和那孩子,朕又為何會來到大嶽?」
裘必應一聲長嘆:「只有你,是飛光也判斷不及的意外,在飛光的力量透過澈月湖時,通道就被開啟,你是恰好這時掉進了通道,又在通道關閉的最後關頭毅然跳湖回去,也是因為你的攪局,飛光放棄了計劃,治好了他們,但在治療的同時也抹去了這段記憶。」
容璲聽見這個答案,反而放鬆下來,並沒有任何人或神安排他的命運,是他自己走向傅秋鋒,他當著裘必應的面單手扣住傅秋鋒的肩膀一轉,在傅秋鋒還愣神時把他擁向懷裡,在傅秋鋒耳邊低低笑道:「怪不得我們會在那麼奇怪的時候許願,但你竟然不首先想著活下去,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傅秋鋒也低頭挑了兩下嘴角,五味雜陳地說:「我那時心如死灰,本無意求生,把願望許給了你,卻陰差陽錯活了下來,甚至還找到了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所以這不是任何人的計劃,是隻有你與我打破所有必然得到的偶然,最幸運的巧合。」
容璲把他摟的更緊,悶悶地感嘆:「黑暗中滲透的詭計之音無孔不入,將每個人的四肢關節穿上吊線,覆掛在命運的指掌之下,無知無覺地成為隨波起舞的傀儡,但操縱傀儡的人,又何嘗不是被繫繩所縛。」
傅秋鋒安靜片刻,一言難盡道:「陛下,您這樣顯得臣是個粗人。」
「不用顯得,朕知道你的粗細。」容璲曖昧地笑了起來,仰頭貼在他耳邊小聲調侃。
傅秋鋒脊背一陣戰慄,吹在耳廓的涼氣帶著些許酒味,他暗忖這是又開始耍酒瘋了,輕輕推了容璲一下,無奈地偏開微紅的耳尖,讓容璲注意影響:「陛下,這裡是地牢。」
「哼,反正他沒機會走出去了。」容璲像貪戀傅秋鋒頸側的溫度似的,懶洋洋的掛在他身上,把下巴擱在傅秋鋒肩膀,另一條胳膊也鬆鬆的順著肩背垂下去,指尖輕輕敲著傅秋鋒的腰,語氣黏糊,「你都讓它失敗一次了,這次再加上朕,就是錦上添花,何須怕一根破樹杈。」
「你們……我說了這麼多,你們還不明白嗎?」裘必應在一旁氣急吼道,「飛光不是失敗,它只是暫時蟄伏!它在等待更好的時機!容璲,它相信你會是未來的皇帝,而你有朝一日見到與傅秋鋒十分相似的國公府庶子,就一定會接近他,而魏休後人的性情飛光再清楚不過,它知道傅秋鋒不可能安度晚年,傅秋鋒早晚還是會來到大奕,現在你得到寶藏飛光,傅秋鋒就在你身邊,它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
「好,它蟄伏之後,你還在繼續幫它嗎?」傅秋鋒耳朵發癢,勉強板著臉維持威嚴,背過一隻手拽開容璲的胳膊,容璲身上還殘留著些許酒氣,和幽香混在一起,並不難聞,反而充滿讓人難以自持的魅力。
「它徹底拋棄了我。」裘必應咬牙切齒地說,「它再也不回應我了,我遊過暗河險些溺死,它只是靜立在密室的高臺上,對我的質問充耳不聞,我這時才幡然醒悟,我鑄下滔天大錯,必須懸崖勒馬亡羊補牢。」
「呵,你腦子真是病入膏肓,說的朕都以為你嫁給負心樹杈了。」容璲收回胳膊搭著傅秋鋒肩,回身嘲笑道,「朕算是明白了,你根本不是誠心悔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你把過錯全推給飛光,你真正惱恨的是飛光兔死狗烹,如果兩界融合,你也會和你瞧不起的螻蟻草芥們一起被碾成塵埃。」
裘必應沉默半晌:「無論你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