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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詞話看法差不多。
琢磨了一下,莊周便覺得葉秋所說大為有理,據說白居易寫詩的時候都要讀給附近的老婆婆聽,直到老婆婆都能聽懂,這才定稿,為的就是通俗易懂,不過以莊周看來,白居易的詩似乎也不怎麼樣,但真要數一數,那些詩詞大家為大家熟悉的一些作品,用詞好像都是挺直白的,李杜蘇辛這些牛人也是如此,最為大眾接受的都是挺直白的,像李白的詩,蜀道難千古傳唱,可用來拍李隆基楊貴妃馬屁的詩,能記起幾首來就是強人了。
看來直白簡單才是硬道理,原來萬物都相通啊,想到這裡莊周忽然全身一震,一個前所未有的想法浮上心頭,道德經中曾說,見小日明,守柔日強,是不是說,修行如果到了一定的層次,平凡簡單才是真理,莊周當下對葉秋做了個手勢,表示歉意,便定神思索起來,自從注南華經之後,莊周的修行便進入了無為法的階段,具體的說來,修行是由煉性和養命這兩部分組成的,至於神通之類的都是附帶,以往莊周便是致力於養命一道,求得長生大道,而現在卻是煉性的階段,命術上的成就己經登峰造極,雖然還沒成就大羅金仙,但也成道在望,眼下更注意的,便是如何建立自己的道。
老子洞察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之理,便有了自己的道,原來道本自然,釋迦摩尼看到了因果輪迴,一樣有了自己的道,不過清靜慈悲,而天魔見世界俱是力構成,便有了力強者勝,弱肉強食的說法,比較這一切其實都是對本源的闡釋,現在的莊周己經接觸到了這個本源,而且透過注南華經,比較借鑑,修為己經登堂入室,離大羅金仙也不過是一步而己
見識不可說不高遠,按莊子的說法,這便是有了具見,見識高遠,氣象便不同,但與此同時,無論是力量還是境界,這兩者莊周都還遠遠不足。
從力量的角度來說,那些金仙,動不動就修行幾千上萬年,莊周成仙道也不過是廖廖數年功夫,積累上差的太多了,這就是法力的不足。
從境界上來說,只是看到了解還不夠,還必須能夠確實的實踐,所以有時候看法並不一定能代表境界,要不然莊周能注南華經,境界就可以趕上莊子了,但事實是莊周的境界距離莊子本人不知道差了多少,這就是道行的不足,因為註解的再好,也畢竟是別人的,不是來自自己本心的覺悟,只是一種假象,可以騙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自己,便是那些所謂前輩,其實大多也是按著前人的道路亦步亦趨,所謂覺悟也不過是深信而己,算得了什麼呢。
到了最後,這種假借外力成道的最多也不過是一個大羅金仙而己,相比莊周這樣立志證混元的人來說,除了可以借鑑外,別人走過的道路沒有任何意義。
只有走自己的路,才能能人所不能。
以往莊周注重的是命學的修持,但直到此刻,莊周才明白過來,原來修行者從來都是性命兼顧,法力道行缺一不可,不但要重命學的修持,性學的進益同樣需要修持得來,而不是像莊周以往認為的但隨本心,因為人心常常被各種慾望矇蔽,表現出來的都是偽像,只有透過修行,才能去偽存真,只有除去一切偽像,剩下真心,那才是本相,所以才有戒律一說,只有經過刻苦的修持,才能最後從心所欲而不逾矩。
以命兼性或是自以為本性如此,這都是行不通的,不修不行,光有覺悟也一樣不行,修行修行,就是既修又行,修是學習新知識,行是實踐新認識,知行合一才是正道。
錘鍊本性,降伏妄心,最後心生萬法,這是一門大學問,莊周獨自摸索了不知多久,又有莊子南華經在前,這才摸到了一點門路,原來這煉性降心的法門,說穿了倒也簡單,不過廝混紅塵之中,感悟普通人的平凡生活,最後從平凡之中超脫出來,這便基本成了,所以大凡高高在上的,都是在釋放自己,而謙卑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