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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反問把衛旭然堵了個嚴嚴實實,眼睫頓時便垂了下去,此刻心裡所有的難受都在提醒著他,他當時到底有多不珍惜。
但實際對周尚青這話最先聽不下去的,是阮成建。
他坐在前排扭頭便看向了周尚青,接的很快:「本來這話不該是我說,但既然提起來了,我特別想說,尚青,你這次眼光真的很不怎麼樣,起碼我們當時離婚沒有涉及到原則問題,我也知道你其實沒多喜歡這次這個,但他偷吃確實明目張膽的過分了,我都已經不止一次聽說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邊上一直安靜吃瓜的司機大哥:「!!!」
他原本聽著話音只以為是他邊上這個在撮合後面兩個,哪知道現在人的關係都這麼複雜啊。
開了這麼多年車,怎麼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但司機大哥還是被這三人猛如虎的操作嚇得瓜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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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賓客盡歡。
自從獻祭完崔讓小同志,今天的季航就跟開了掛一樣,在自家岳父岳母那連連拿分,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功力把他的印象分光速救了回來。
一杯倒的人硬是強撐著陪自家老丈人喝了小半杯白酒,阮繹攔都攔不住,氣的直掐他大腿,小聲道:「你燒退了嗎就喝酒?」
結果明明已經打過針的季航卻紅著臉附在他耳邊逗道:「喝酒了就不能去打針了鴨乖寶。」
阮繹當時就是一個白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小穆給我說你已經乖乖打過……」
話說一半才猛然意識到問題,登時就緊張上了,盯著季航小聲問:「你打了針怎麼還喝酒?!」
很多感冒發燒相關的藥物都會跟酒水起反應……
見人是真的慌了,季航趕緊在桌子底下捉住他的手捏了捏,勾唇低聲安撫道:「護士今天給我量完體溫說我已經好了,但我還是讓她給我掛了瓶葡萄糖,專門拿來給你交差的乖寶。」
聽著耳邊浸染上酒意的醇厚嗓音,阮繹瓷娃娃般白皙的面上登時就紅了。
信了他的鬼,不是最怕打針嗎,還總、總給他說這些忽悠人的瞎話……
好在季航很瞭解自己的破酒量,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把自己費勁巴拉拽回來的印象分扣回去,沒喝幾口便將杯子放了回去,點到為止。
只是後來讓doro幫忙訂機票,聽說只有阮成建一個人回去,周尚青還要再待兩天的時候,季航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懷疑自己還是喝飄了。
四個小輩的目光全都鎖定在了周尚青身上,周尚青不自然一聲咳嗽道:「我臨時在這邊有事,你們不用管我,玩你們的好了,我走之前會告訴你們的。」
四人聞言立馬很懂的「噢」了起來,眼神全都若有似無地飄向了衛旭然的方向。
但臨到收攤,季航出去放水歸來卻被不知何時也從包間出來的岳父岳母大人截在了半道。
季航心裡警鐘大作,小心翼翼地向眼前兩人試探道:「叔叔阿姨這是……怎麼了?」
周尚青抱著胳膊對他豎起了三根手指,說的簡單粗暴:「三點。」
季航本來就喝了點酒,這會兒被一堵更是緊張地捂著自己的小心肝:「您、您說。」
阮成建:「一,我們需要你幫我們勸小繹去英國把斯匹堡的碩士讀了。」
季航驚了:「他原來是不想去的嗎?我以為他肯定會去……」
沒等他多想,周尚青便丟擲了下一個點:「二,小穆跟小崔到底是什麼關係?」
季航頓時噎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又是什麼角度刁鑽的送命題……
他是死命調動那些被他灌了個半醉的腦細胞,也完全拿不準岳父岳母的意思。
這怕不是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