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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臥憩,他不肯。
「芹二爺,您畫人像是絕技,紫光閣的事,正可大展奇才,讓世人一驚。怎麼就不去?」
「我有那工夫畫這群人的像?他們哪一個臉長得讓我愛看,畫上一筆?」
「聽說是畫一百人呢,這也可算是&039;百駿圖&039;了,您畫馬還是拿手的活呀!」
「我什麼都畫,就只不畫驢。什麼&039;百駿圖&039;?
我明兒畫一張&039;百驢圖&039;你們瞧,準比那些人好看些。」
又是一場鬨堂大笑。
「芹二爺,你該罰,他們為國家出生入死,肝腦塗地,也不容易,您怎麼能這樣罵他們?我是要打抱不平的。」
「你說得是,我該罰,」滿飲了一杯,「我也並不是真與他們有什麼過不去。我只說,要捧誰,捧上天,別人都入地,都得當奴才。我當奴才還沒當夠?怎麼又伺候他們?!罵兩句,痛快痛快。況且那些人裡頭真有不像話的驕橫欺人的,到處勒索地方錢財的,還幹別的壞事,也要罵上一罵?!」
敦家弟兄聽了都嘆口氣,說:「這就是您的脾氣了,到處說話得罪人,怎麼怨得人家恨,要整治您呢?」
這年的冬天,敦敏又來山村相訪。雖然來過一回,山徑畢竟不熟,加上難走。及至尋到門前,見東邊飛來麻雀,一群群地落到樹上去了。
遠處一縷清瘦的炊煙,升上寒空。是外出的人回家晚飯的時刻了。
敦敏奔茅屋前叩門。半響,無人出應,方知來得不巧,雪芹不在家中,未知何往?
敦敏立在門外,瑟瑟的朔風漸緊。他望著門前的那片野塘,已結了冰。水邊的枯葦正在迎風沙沙作響。他對此景象,深有所感。這種荒寒孤寂的境界,就是這位奇才的生活之處。他無法抑制自己的心緒,不禁口吟五言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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