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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川聽到了那一聲吞嚥聲,隨即二話不說便將陳景踢出了門外。
“出去,我要休息了。”
躺在房間的床上,蕭鶴川這才覺得疲憊的身心得到了放鬆。
他這一覺睡到了傍晚,等到他起來的時候一群學員早就已經找到一個訓練場地練了起來。
蕭鶴川盯著光腦上的訊息,嘴裡還叼著一支營養劑。
[翟在家:王小川,我們在落爾登城地下場。]
[翟在家:定位。]
[景:川哥,你來地下場的吧?]
[景:地下場規定,不允許攜帶槍支進入,你可別帶了,一會被收了。]
[景:來的時候說一聲,我去接你。]
[慕聲遲:來可以,但注意點別暴露身份。]
......
一大堆訊息蕭鶴川卻只看得見那地下場三個字。
他還沒有去過地下場,聽聞地下場全都是真刀相拼,每天死在那上面的也不計其數。
但依舊有許多走投無路的人源源不斷地湧進去,只因為贏一場便能有上千萬,對於普通人來說說是一步登天也不為過。
蕭鶴川跟著翟其琛發過來的定位走到了地下場的入口。
那是一間昏暗中帶著絲絲詭異的酒吧,裡面人流量少,只有兩個喝得爛醉如泥的醉鬼趴在桌子上。
蕭鶴川進去,直接敲了敲前臺的桌子,“地下場往哪裡走?”
那前臺的人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半身裙,一個輕蔑的眼神瞥過去,卻是入了蕭鶴川那雙深沉的藍眸中
他怔愣了一瞬,隨即眼神中的輕蔑少了些許,但依舊是吊兒郎當的語氣道,“就你?”
“你這小身板去了下面,只能是被人壓在身上的份......”
說罷,他那眼神明晃晃地上下打量著蕭鶴川。
“要我說,你這乾脆下去賣好了,上擂臺傷了這麼好看一張臉可不好。”
蕭鶴川冷眼看著他,原本清冷的氣質瞬間就多了幾分肅殺。
“告訴我入口便好,其他的還不用你管。”
那刀疤男被蕭鶴川那凌厲的眼神嚇得倒退一步,那張猙獰的臉上滿是驚懼。
半晌才回神,暗罵自己這是踢到鐵板上了。
他正色道,“想進入地下場可以,但需要繳納一千塊錢。”
蕭鶴川舉起光腦,在隱匿了一些資訊之後將錢轉了過去。
“現在可以進去了吧?”
那個刀疤男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冷哼一聲,“哼!跟我來吧。”
隨著他的轉身,背後的酒櫃分開兩側開啟。
那通道沒有任何燈光透出,伸手不見五指,彷彿下一秒便會將人吞噬進去。
蕭鶴川眼神一凜,越過前臺便往通道而去。
隨著他們的進入,通道內瞬間亮起了燈,身後的那兩個酒櫃也開始緩緩關閉。
那刀疤男還在唸念有詞,“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地下場全都是有實力且手上真的染過血的人。”
“就你這樣貌這身板,要是輸了可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下場。”
他回眸瞥了一眼蕭鶴川,見他依舊無動於衷,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已經進入了這裡,你就算想走也來不及了。”
隨著光芒越來越亮,蕭鶴川的耳畔出現了一陣又一陣嘈雜的聲音。
臨近出口,走在前面的那個刀疤男突然停了下來,而他的眼前也出現了另一個黑衣人。
“這有個人要進去,你給他安排一場。”
那人戴著一張黑色的蝙蝠面具,神色冷淡地瞥了蕭鶴川一眼。
“就他?”
“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