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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川沒有多管這些事。
裴徵回到了裴家且已經認識了阮樂言,那就代表著他要對王家出手了。
而他便是那個第一個被他拿來開刀的人。
在吃過了陳景準備的那些食物之後他便照常出了門。
一路上,那些學員見到他眼中多了些許意外和畏懼。
只有少數人才會因為他那所謂的王家假少爺身份對他目露不屑。
他沒有在意,徑直地走到了他們綜合院的實戰訓練場內。
場內的觀戰席上空無一人,他坐在高處,雙手枕著膝蓋撐著腦袋觀看他們的訓練。
除開他們綜合院的二十六人外,指揮院加入此次實戰的有八人,作戰部十人,機甲院六人。
如今場上的赫然便是昨日已經打過一架的楊超和林奇。
他們的正前方站著一位身穿墨綠色軍服的軍官,視線一轉便和蕭鶴川對視上了。
他眼神凌厲,聲音洪亮地對著擴音裝置喊了一聲,“上面那位學員,今日乃是軍校大比培訓,此訓練場不為其他學員開放,你怎麼進來的?”
被他這麼一問,那些原本沒有注意到蕭鶴川的人都紛紛朝他那邊看了過去。
陳景看到蕭鶴川眼眸突然就亮了起來,不管不顧地朝著蕭鶴川那邊走去。
實戰場與訓練場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連聲音都傳不過去,但陳景無聲地張了張唇,讓蕭鶴川知道了他在說什麼。
蕭鶴川無奈,指了指門口,表示他過去實戰場找他們。
因為陳景剛剛問的是他來這裡是不是來找他的......
那位軍官蹙眉,詢問慕遲,“那人也是你們綜合院的人?”
慕遲身為老大自然是得跟他解釋一番,“他叫王川,是我們參加軍校大比所缺的最後一人。”
那軍官有些意外,對於這位缺勤了一上午的學員他略有耳聞。
上面跟他說過,這個學生不用他管,這個實戰訓練他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也沒關係。
一個能讓他們軍部上層退讓到這種地步的,若不是身份超然,那勢必是實力超群。
蕭鶴川很快便來到了實戰場上。
陳景在門口等著他,一見到蕭鶴川本人他便抱了上去。
“川哥,你昨天可嚇死我了,差點我就要去給你守夜了。”
蕭鶴川動了一下,卻發現陳景的手臂收緊,連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似是真的在害怕他出事一般。
蕭鶴川嘆息一聲,手掌輕輕地拍撫著陳景的後背,“我沒事。”
“但是我擔心。”
陳景將下巴枕在了蕭鶴川的肩窩上,說話時撥出的熱氣一陣一陣地打在了蕭鶴川的身上。
好一會陳景才鬆開了蕭鶴川。
周圍的學員全都看呆了,不是,他們訊息滯後了嗎?這兩人怎麼看上去有貓膩呢?
他們面面相覷,最後一致地管好了自己的嘴,一句話沒有說。
那個軍官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兩個學員之間的感情不在他的工作管轄範疇內。
他咳了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他身上去,對著向他們這邊走來的蕭鶴川詢問道,“你就是王川?”
蕭鶴川點點頭,那個軍官繼續道,“林院長說你身體不適,你怎麼來了?我剛剛還以為是某個闖進來的學員......”
其他幾個早上被這位軍官折磨訓練了一上午的學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沒聽錯吧?這個魔鬼軍官居然在跟人解釋?
蕭鶴川淡淡地道,“感覺沒事了,就來看看你們訓練。”
他說得輕鬆,用的也是“你們”而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