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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孩子姓的問題而幹得沒精打采。
晚上下工回來後,憾川吃著晚飯終於忍不住了,就對女人說:“你對孩子有什麼想法?”
女人問:“什麼對孩子有什麼想法?”
憾川說:“我是說,我們能不能生一個?”
女人說:“你也想得出來,我們都快四十歲的人了,要是再生一個孩子,這孩子還沒成人,我們可能就不在了,這孩子誰來養?”
憾川就說:“沒那麼嚴重吧?我們活到六十歲也不一定會死。”
“我是說,我們那時不能做了,不能掙錢了,和死差不多。”
女人接著又氣憤的說:“還生呢,現在生活就不怎麼好,再生一個喝西北風啊?”
憾川說不過這女人只好退讓:“那就把你帶過來的孩子姓改一下吧?不然我總覺得這孩子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沒有一點奔頭。”
女人此時也鬆了口:“你說得也對,那你有時間去派出所裡請人改一下,改好後買些糖在村裡分一下,提個醒,叫人家以後叫他新名字就是了。”
憾川就說:“那吃過晚飯我就去徐大海家向他說一聲,明天停一天工把這事給辦了。”
女人就說:“也沒必要非停一天工去,派出所離你們工地又不遠,明天你把戶口薄帶著,在上工的時候抽個空和徐大海講一下,先把戶口薄送到派出所讓人家辦,你過兩三天再去拿回來就行了,一點也不耽誤。
憾川認為女人說得也對,就同意了。
第二天,憾川帶上了戶口薄去上工了,上工的中途憾川就對徐大海說了要去派出所為兒子改姓的事,徐大海同意憾川停一個小時工去派出所為兒子改姓。但在憾川臨去時,徐大海還是對憾川說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話:“大哥,你給這兒子改名改姓改不了血骨,是人家的兒子,你怎麼改也不能變為你的啊!”憾川聽了徐大海的一番話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他也知道那是實話,也就不與他爭論,只是說了句:“求個心裡踏實一點吧。”說完就向派出所趕去。
又過了三天,憾川再次在上工時抽了個空去了趟派出所把新戶口薄拿了回來,兒子姓也改好了。女人的兒子原來姓楊的,叫楊志高;現在改起鄭了,叫鄭志高了。鄭是憾川的姓。
兒子改了姓後,為了讓村裡人叫他現在的名字,憾川讓女人給全村百十戶人家每戶都分了十幾塊水果糖,請他們叫兒子的新名字。村子裡的成年人開始還看在鄉鄰的面上叫幾次,每家大人也叫他們的孩子叫憾川兒子的新名字,但孩子們不習慣,還是叫他舊名字。對於這事,憾川開始還以為在發糖時漏了人家,人家故意叫他兒子原來的名字的。於是就又補發了一次,但還是沒有用,孩子們的叫法依然不改,還是叫他兒子:楊志高。憾川沒轍了,在堅持半年後,他還是放棄了。在這事上他也想開了:女人帶過來的這孩子必定不是他親生的,人家叫他原來姓名也沒錯,就算人家真的都叫他現在的名字,除了好聽的,也不是真是自己的兒子,改不了就算了。
憾川和這女人合併在一起只安穩了半年,半年後村裡那些花花腸子的男人又像一隻只蒼蠅似的圍著這女人轉。這些男人有事沒事的總愛想方設法的來碰碰這個女人。他們有時人在路上碰到憾川這女人了,就開起玩笑或伸手向女人的胸口猛抓一把;有時繞到憾川家附近逗一逗這女人,討的口頭便宜;有時看到這女人在那邊,跑過去就猛抱一下……
憾川有時也會看到那些正在挑逗他女人的男人。對於那些只開幾句玩笑做得不出格的行為,憾川一般是不去理會的。因為他了解自己這女人是怎樣的一個女人,但對於那些行為做得過分的,憾川還是會大罵一通的。
村子裡大都數花花腸子的男人都被憾川罵過。憾川罵那些男人:你自己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