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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是你的錯,”而是在說——“我稍微有點兒?喜歡上你了。”
這樣的刺激,讓陸渺一時無法?剋制心?中潛滋暗長的雀躍。他的拒絕變得很無力,抗議的很微弱:“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抓你。”
程似錦把自己的手?機解鎖,扔過去:“我的可以?打出去,你報警吧,跟警察說你被拘禁了,每天強迫你按時吃飯喝藥,不讓你回?家。這個?拘禁狂是你想追求的女友,這麼?說可以?嗎?”
她看了一眼手?表:“我今天沒有特別多的時間可以?配合調查,你要報警抓我需要現在就打過去。”
陸渺:“……”
非常可惡。程似錦還是很壞。
他真的很想反抗,可是就像她說的那?樣,這種罪名實在不成?立,而且他怎麼?可能抓她……陸渺看著解開的手?機,對著她的屏保發呆半晌,給她換了個?桌布,垂頭喪氣地?扔回?去,把自己埋在枕頭裡一動不動。
像是一株曬蔫兒?了的蘭花。
程似錦淡定道:“不報警抓我了?”
他抱著一個?枕頭,把下巴放在上面,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盈滿胸口,聲音低落得有些可憐:“我乖乖聽話你會?放我出去麼?。我會?好好伺候你的……要不你分給我一個?事情做吧,我會?擦地?洗衣服做飯,你可以?把工資打給我弟嗎?他真的幹不了什麼?活兒?。”
程似錦說:“不要藝術類。”她頓了頓,“擦地?也不要。”
陸渺認認真真學美術、兢兢業業求學辦展,彎了二十多年的腰終於斷了。他發自肺腑的控訴:“我可以?把地?擦得很乾淨,我還會?烤小蛋糕,我很能幹的!”
程似錦盯了他半晌,無奈道:“我知?道你能幹。”
陸渺心?弦一緊,謹慎地?問:“……這句是黃腔嗎?”
“不是。”程似錦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會?累到你的,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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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渺的東西沒有扔掉, 還放在原位,整潔如新,似乎有人經常整理。
程似錦去開會的?時候, 他百無聊賴地劃開新手機,試著給陸拂打個電話——對面是一陣忙音,打不通。他琢磨著跟自己打工的店長聯絡, 也接不通。
她對陸渺的社交範圍做了一個限定。而?這個限定的?圈到?底有多大,陸渺難以探索出來。他甚至覺得自己除了給她發訊息之外,可能聯絡不到其他人。這種極端情況其實非常恐怖,資訊閉塞,任人魚肉,完全被她侵入進所有的私人空間。
“太過分了吧……”陸渺低聲自言自語, 無力地在被子裡決定就這麼死掉整整一天?。安靜半晌後,一隻輕靈敏捷的?貓走了進來。
美貌的?長毛三花發出甜膩的?叫聲。小狗輕車熟路地跳上床,湊過去嗅了嗅被子裡暫時決定去世的?陸渺。
細碎柔順的?黑髮從床上冒出一個邊緣。
熟悉的?味道讓小狗確認了物件,它仰頭伸了個懶腰,不用?助跑, 嘭地一聲跳到?了陸渺的?身上, 好?巧不巧一頭攢在他本來就氣悶的?胸口上。
連裝死都被打擾,陸渺惱怒地鑽出來抱起小狗, 對著它圓圓的?眼睛。一人一貓四目相對。小狗肆無忌憚地抬頭,抖了一下耳朵。
“你……”他只說了一個字, 突然愣住,伸手撩起遮蓋住大半的?長毛, 見到?一條比較細的?、陷在毛髮裡的?黃金鍊子, 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空心吊牌,上面寫著“小狗”, 下附金林別墅的?住址。
陸渺沉默地盯著那條鏈子。
“喵。”小狗掙脫他的?手,在床尾趴下舔毛。隨著它舔毛的?動作,吊牌和鏈子在長毛中?若隱若現。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