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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寨子裡大頭目來了後,爺爺等人自知身份卑微便告辭了。
圍著院子裡的石桌坐下,孫三娘直接開口對著王教頭和葛郎中問道:“二位,今天的比試你們覺得有什麼古怪沒有?”
葛郎中一愣疑問道:“這次比試好像是因為前些日子劫了幾輛馬車,殺了十幾個護送的官兵,繳獲了一些馬匹想要擴充騎兵隊的吧?”
孫三娘略一點頭又看向王教頭。
王教頭微一鎖眉沉聲道:“這個我也知道,騎兵隊人員越多對寨子兵力配置越有好處,可小鐵子參與比試的兩場,對手都狠下殺手,招招都要奪人性命,與其它人的比試不太一樣。其他比試就算有損傷也是一時失手,不像搏命的樣子。” 王教頭畢竟經歷過多次戰役廝殺場面見得多,所以對今天的比試看的更清晰。
葛郎中一聽王教頭的說法也低頭回想,喃喃道:“好像是如此。”
孫三娘抬頭又問向一旁正倒茶的馮雁:“小鐵子,你自己覺得呢?”
馮雁正想著王教頭的話,聽到三娘詢問便也坐下來開口道:“三娘,我覺得也正是如此,不知為什麼老六上來倒還打個招呼,但是那個光頭一上來就衝殺絲毫不講情面。而且老六和他一樣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打法,也不知何時得罪他們了。”
孫三娘本是心思玲瓏頭腦聰明之人,聽了眾人敘述,茶杯“啪”的使勁往石桌上一擲狠聲道:“我看,定是那侯薺一直對小鐵子懷恨在心,暗中指使他人想置人於死地。”王教頭和葛郎中同時一驚,卻沒有再開口,畢竟三個寨主是寨子裡的頭,他們作為下屬也不敢妄言。
馮雁此時也覺得三孃的判斷有一定道理,想想以前比試拳腳時老六和陳二也是得勢不饒人,想起捱得那幾記拳頭,放佛還能感到當初得痛楚,如果不是有人拉開估計自己被揍得更狠。
想到此馮雁徹底明白過來,自從進了山寨,因為這具身體的主人生病丟失了馬匹開始,就和這二寨主槓上了,尤其那次用長木翹起石頭讓二寨主吃了癟,估計就是那時開始對自己懷恨在心了。不過當初自己在山寨的地位算是最低階的,為什麼不直接下命令殺了自己,非要用這等手段呢?在這個悲催的戰爭時代,人命如同草芥,上位者殺個人如同兒戲般,按理說二寨主是有這個權力的。想想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於是把自己想法對著三人說了一遍,三人一聽頓時明白過來。
“小鐵子,你說的沒有錯,等大哥回來我一定向大哥彙報此事,非要治這個小人的罪不可。”孫三娘厲聲說道。
“嗯。言之有理,這二寨主恐怕是上次從石頭上摔下來覺得丟了顏面,想解恨呢。”葛郎中手拂鬍鬚點頭道。
“小鐵子,你剛才說的不直接殺你,那是因為你們當初立了軍令狀,雖說我等已經入草為寇,但行事還是原先軍伍的一套,軍令狀豈能兒戲?當時侯薺有再大的膽子,但當著大寨主的面也不敢怎麼樣。”王教頭為馮雁解惑道。
“哦。”馮雁恍然明白。
“小鐵子,你明天的比試取消吧,誰知道還會有什麼圈套呢?”三娘擔心道。
“
取消?”馮雁一頓。
“嗯,我看這樣挺好,任他再有什麼陰謀詭計,不參加不就好了?”葛郎中深表贊同。對自己的這麼一個寶貝徒弟,葛郎中可不想有什麼閃失。
“取消固然穩妥,不過……”
“不過什麼王教頭?大哥臨行前讓你我二人看護寨子,這裡都是自己人,有話不妨直說。”孫三娘見王教頭欲言又止不禁問道。
“不過,軍陣中臨場退縮,日後小鐵子的名聲可就不好了。軍伍中最被人恥笑的就是臨陣退縮之人,近一年來我觀小鐵子並非凡庸之人,日後定有一番成就,如果遇事就逃,但凡碰上大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