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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慌張的樣,想不通他爸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火。
一家子公司而已,要真鬧大了,大不了關掉就是。
不過就是一點損失而已。
馬煜帆沒放在心上,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讓他把那個什麼新貴叫出來見見。
大家都是年輕人,應該能玩到一起去。
而在馬煜帆愉快的離開公司,出去玩的時候。
本就壓抑的董事長辦公室,此時彷彿時間凝固般,讓被問責的人,第一次感到時間如此漫長。
丁清低著頭,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惶恐又謹慎的講:“馬董,如果,如果這時停止的話,損失……損失……不可估計!”
怎麼估計呢?
除了前期的投入全部打水漂,還有那一大批“患者”,更是直接宣判死亡。
這些原本鮮活的生命,該怎麼估數呢?
馬為君不善的講:“那丁院長你告訴我,還有什麼辦法能保住你的公司?”
是你的公司。
為民製藥,他是院長,要為它負全部責任。
不僅是損失,還有消失那裡的“患者”。
丁清聽到馬為君的話,身體不可控制的抖了下。
他望著主位上面色不善的馬為君,以及他旁邊年輕又平靜的接班人,知道如果為民公司出事,自己將要面臨的處境。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結局,不管怎麼樣也好不到哪裡去。
丁清忽然挺起腰桿,恭敬的講:“馬董,您一定有解決辦法的。”
他說著,提醒他。“我們已經到了研究的最後階段,這項實驗要成功,不僅能救許多絕症患者,更能讓零號病房的人醒來。”
丁清抬起視線,望著主位上的馬為君。“馬董,這是唯一讓零號病房之人醒來的辦法!”
這恭敬禮貌的話,實則是赤裸裸的威脅。
連馬煜澤都感受到了。
零號病房的人?
是誰?
馬煜澤疑惑的看說這話的丁清,又看遲疑的父親。
說實話。
為民公司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沒有挽救的必要。
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怎麼從其中脫身,而不是讓它繼續運營下去。
馬煜澤對丁清講:“丁院長,我理解你不想放棄研究,和想救人的心思,但現在想要保住為民公司的代價,可能比重新建立家新公司還要大的多。”
丁清對他講:“馬總你說的沒錯。可換去新地方需要一定的時間,而時間就是生命,我們一但停下來,先不說患者的身體是否能撐住,單那些資料都隨時會發生變化,甚至嚴重的會導致我們的研究需從頭再來。”
所以,不能換地方。
只要還有一線機會,都要堅持下去。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現在他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實在不想在這裡前功盡棄。
丁清看回馬為君,保證的講:“馬董事,給我半年,不,再給我三個月,我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三個月。
只需要三個月,那個沉睡十幾年的人就能醒來。
丁清這句話,精準的拿捏住馬為君。
他做這麼多,不就是想讓她醒來嗎?
如今只要三個月,三個月……
無論如何,他都會等這三個月的。
馬為君望著信誓旦旦的丁清,胸膛急促的起浮,低聲質問:“實驗室的影片,是怎麼流露出去的?!”
丁清聽到這話,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他知道,馬為君是答應保為民公司了,不然他何必過問影片的事?
丁清早有準備的講:“馬董,我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