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宿命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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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韓秋以“魂魄入體”的辦法,僥倖逼得陳秋芸認輸,同樣也是損耗巨大,筋疲力盡。
但見謝秋豔走近,想要站起來迎接,雙腿卻無法用勁,只得用力一笑,喊了一聲:“師姐,我、我贏了!”
謝秋豔不為所動,淡淡道:“我們下去吧。”
正待將他扶起,忽然卻瞥見他身上沾染的、和地上流淌的血液,化成千絲萬縷的隱線,往李龍韞指尖匯去。
謝秋豔一愣,只聽耳中密語傳來:“秋豔師侄莫驚,我非害韓秋也。如我所猜不謬,韓秋應當是服食過屬性至陽的寶物,血裡頭才會散發出純陽至剛的氣息,引動這些毒蟲……
“所謂至陰孕至陽,至陽生至陰……我將他流於體外的鮮血,以靈力隔絕其氣息,不過是為了驅散群毒,避免眾弟子莫名恐慌……此舉對韓秋並無傷害,你大可放心……”
謝秋豔也回以密音道:“多謝師伯,秋豔明白。”
心裡卻想:“他什麼時候吃下了至陽之物?難道是那蛟龍龍髓的緣故?”
又聽李龍韞接著道:“純陽之血乃十分珍稀的煉體煉丹之物,為免引起有心人覬覦,此事暫不可聲張,望秋豔師侄切記。”
謝秋豔答道:“是,弟子謹遵師伯教訓。”但見對面陳秋芸身上的血跡,也都被他吸取而去,扶著她的那位師妹,同樣一副恍然應諾的表情,不由與她相視一眼,隱約想到了什麼。
兩人頷首示意,各自扶著懷中之人,飛下臺去。
白悠悠見謝秋豔扶著韓秋下來,又將裝著丹藥的瓷瓶取出,便要往掌心倒出,喂他服下。
若是換作別的事情,謝秋豔心有所想,白悠悠早已爭著代為其勞,只不過她對韓秋實在厭惡之極,不願與他有所接觸,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上去幫忙扶持。
直到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奪過那瓷瓶,一邊倒出兩粒,粗魯往韓秋嘴裡胡亂塞去,一邊忿忿不平道:“小姐,他這樣的人,怎麼值得你這樣對待?!”
韓秋被她糊弄得嘴巴生痛,反駁道:“什麼叫這樣的人,白悠悠,我什麼時候又得罪你了?!”
白悠悠羞怒道:“你用什麼法子贏那陳秋芸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韓秋以為她看出了自己那“離魂附體”的法術,不由一驚,愕然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白悠悠臉上一紅,斥道:“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像你這種惡習怪癖、辣手摧花的人,我見得多了,但像你這麼會裝的,卻還是頭一次遇上……”
韓秋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惡習怪癖、辣手摧花”——聯想到他對陳秋芸的所作所為,認了也就認了。
但“裝”這個字眼,對一個從小嚮往那些任俠縱性、豪爽不羈的“真性情大俠”的韓秋而言,卻是大大的禁忌。
他心裡頓時升起一把無名業火,暗道:“哼,你次次這般諷刺於我,終有一日,我要像對陳秋芸一般,好生折磨你一頓,看你還會不會這樣牙尖嘴利!”
腦海裡浮現陳秋芸輾轉哀求、滿臉梨花帶雨的模樣,一時又不禁有些失落、懊惱。
其實,白悠悠並不知道韓秋究竟是用了何種方法、手段贏下這場比試,只不過她與韓秋之間,因為當日一同吸收了龍髓,又有了合體之緣,彼此間已產生了一種緊密的關聯,常常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感受。
——尤其是當這種感受特別強烈的時候。
也就是說,當韓秋在識海中對陳秋芸施虐的同時,她的身體也不可避免起了反應。
所以儘管她不清楚韓秋具體對陳秋芸做了什麼,卻明白一定就是“那種事”,那種她當年在青樓裡司空見慣的事。
——有時候,男人對女人表達愛情的唯一方式,就是毀滅她;而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