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蹤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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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一眨眼,兩人來島已將近三月。
韓秋原本打算等陳玉珠傷好後,便在那水池附近另覓住處,但這個念頭很快就煙消雲散。
因為他心裡已起了離島之念。
俗話說,男耕女織,島上既以漁獵為生,這本該是韓秋的職責,但陳玉珠實在天賦驚人。
短短一個多月,便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變成一個身手凌厲、快捷無倫的“大女俠”。
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無不輕易手到擒來。
初時,她也只是練功之餘,隨手捉了幾隻飛鳥野兔。驀地發現,這不比韓秋費心費力,又要佈置陷阱、又要製作弓箭、獵叉,追著獵物滿山跑輕鬆得多?
乾脆越俎代庖,把這事承擔下來。
自然宰殺烹飪的任務,就變成了韓秋的了。
如此一來,兩人顛倒了個。
韓秋由照顧人的,變成被人照顧的了,陳玉珠則由被人照顧的,變成照顧人的。
有時想起曾阿牛臨終遺言,實在羞愧難當。明明阿牛哥囑咐自己好好照顧玉珠姐,今個倒好,自己還要受她照顧。
韓秋自忖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卻要日日承受一個女子的恩情,心裡自然不是滋味。
原本他流落荒島之初,只想著在島上住上幾年,等風頭過後,再想法子帶陳玉珠回去。
如今,陳玉珠神功雖未大成,對付廖家那些蝦兵蟹將,也綽綽有餘,此時回去,亦復無懼。
因此眼見陳玉珠武藝日進千里,心中所思所想,便是如何能快快返回到中州大陸,然後再與她分道揚鑣,各走各路,不必再受“庇護”。
至於那夢中羅剎女與他的兩年之約,雖沒忘卻,但因為太過荒誕,在心底早已把它當做一個真正的夢境看待,並不十分在意。
他也想過島上樹多,或可造成木筏,以渡汪洋。
一是苦於無砍伐工具,斷龍匕雖利,削刺在行,砍伐卻差點份量。
二是航途遙遠,波浪險惡,不知木筏能否經受。
三是大海茫茫,如何明辨方向,他又全然不懂。
陳玉珠看著他整日對海浪長吁短嘆,隱約猜到他心思,卻也沒有說什麼。
這日傍晚,兩人正一起吃著烤兔,陳玉珠又見他神情黯然,好不痛快的模樣。
原想質問他整日看著海浪,是不是想著如何歸去。
開口不知怎地卻成了:“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你難道打算在那個小棚裡繼續住下去?”
韓秋心不在焉答道:“有什麼不妥嗎?”
陳玉珠氣道:“哼,你不怕冷死,我卻怕要給你收屍。”
韓秋愣了愣,道:“我如果死了,你也像阿牛哥那樣,隨便找個土坑,埋掉就算了。”
陳玉珠氣得滿臉通紅,道:“你……你……”眼眶一紅,似乎就要掉下眼淚。
韓秋不明她何以反應如此劇烈,心忖:“該傷心難過的人應當是我,你又有什麼落淚的?!”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陳玉珠連說了幾個“你”字,卻也不知再該說什麼,最後一咬牙,道:“好!”轉身便走進洞裡。
這一頓好不愉快,韓秋也沒多想什麼,到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身上一熱,睜眼一看,不知何時竟蓋了一張各種鳥羽編成的披風。
他坐起身來,轉頭又看見,身邊擺放著一件野兔皮縫製而成的短衣。
想起白日裡陳玉珠的言辭,頓時明白,她說起天氣一日比一日冷,原來就是打算要給自己這個。
或者今日自己語氣稍軟,她就不會拉不下面子,而是大大方方地給自己了。
她平日只顧練功,在洞裡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