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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地在第二天回到懸鏡,向掌門稟報了蝙蝠怪之事……掌門把我們召回,也是莫師姐和歐陽師妹力主之事……”
顧龍櫻道:“歐陽師妹的為人,我倒信得過,恐怕又是被莫師姐慫恿迷惑……但那蕭雲天幫莫師姐欺瞞師門,卻又是何故,他日後若要執掌懸鏡,豈不怕留下汙點?!”
陳龍彥苦笑道:“師妹,你真是當局者迷,蕭雲天所以為虎作倀,只不過不想被燕兒壓過一頭,現下他雖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不過豔兒的悟性、修為與他相比,也未遑多讓,何況豔兒天生白蓮慧根,又苦修淨世白蓮咒,如果再得水麒麟的純淨水靈之力輔助、滋養,別說懸鏡派,就是整個五劍聯盟,還有那老大陳腐的三大派,同儕之中,有誰能夠穩壓豔兒一頭?”
韓秋聽他們說來說去,盡是些齷齪算計之事,心想:“這修道之人,心裡也這般蠅營狗苟嗎?”不由大覺無聊,若然不是顧及形象,早就哈欠連連了。
正腦袋昏昏之際,只聽顧龍櫻問道:“那這與我收韓秋為徒,引他入冊,又有何關聯?!”
陳龍彥瞥了韓秋一眼,心忖:“若在往昔,師妹聽到這一番話,早就飛去那鑑花峰尋莫師姐的晦氣,哪還能像這般安穩?!她句句不離這韓秋,一心所繫,看來這韓秋在她心中地位不低……”
他也弄不明白,韓秋一個凡夫俗子,如何得她青睞至斯,只得再耐心解釋道:“師妹,你想,往前莫師姐最多也只是與你口角之爭,暗地使絆,並未撕破臉面,這次用心如此險毒,也被你大步跨過,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你若執意收韓秋為徒,登入入冊,只怕她會在此事上以你為難……”
顧龍櫻道:“我映雪峰收的徒弟,關她鑑花峰什麼事,這個她也敢管在我頭上?!”
陳龍彥道:“話雖然此,但掌管弟子名錄的卻是與她有過一段俗世姻緣的田龍光師兄……如今修真界風雲再起,各門各派蠢蠢欲動,仙門擇徒,本來就是極為嚴謹之事,代表的是道統傳承、宗門臉面,像韓師侄這般,先天靈氣已然泯滅,後天修為根基又淺的弟子,只怕莫師姐會以此為把柄,不准他入門……師妹,你說田師兄是你聽你的還是聽她的,如此一來,豈不大大地落了你的臉面?!”
說著忽然望了一眼韓秋,歉然一笑,道:“何況,韓師侄,若我沒看錯,你應該是元陽新破未久,已失處子身是也不是?!”
韓秋聽他說了這麼一大堆,最後原來還是嫌自己太菜,正覺得他何苦費這般口舌來著呢,自己在落霞山早就被鄙夷慣了,直說不好嗎?
但聽他問自己是不是元陽新破,喪失處子之身,一口吐沫,差點噎死,腳下一滑,往石頭下深淵摔落,慌亂間捉著顧龍櫻伸出的玉手才被拉了上來。
陳龍彥一瞥之間,已然看見顧龍櫻的手臂上,雪白如脂的肌膚,佈滿一道道細若紅絲的傷痕,急道:“師妹,你的手?!”
顧龍櫻把衣袖拉下,蓋著手臂傷痕,柔聲道:“師哥,田師弟算得不錯,師妹此行,確是多災多厄,差點命喪他鄉,不過我卻並不後悔。”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臉上黑紗撩起,直直看著陳龍彥,陳龍彥心中一顫,瞬間心碎欲裂,怒道:“師妹,你的臉……這是誰幹的?!”
那許久不作聲的穆龍清也是身子一顫,生冷的聲音也掩不住怒意,道:“誰、乾的?!”
原來她那張淡雅清麗的臉上,雖然貌美比不過葉淺雪、謝秋豔等天姿國色,但也能足令人夢縈魂牽,輾轉反思,此刻卻如滿布裂痕的白色瓷器。
只有那雙眼睛,靈動如昔,顧盼生姿,更多了一分堅韌決絕。
顧龍櫻把黑紗放下,擋住臉面,道:“此事說來話長,日後有機會,我再向兩位師哥詳述其中經過,不過說了這麼久,時間也不早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