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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這就好了。”
這東廂的外間是廚房,裡間是祖孫二人的臥室。
“您這一說,我倒真餓了。”
來順衝她一笑,隨即挺直了腰板走進堂屋,誰知便宜老子卻不在廳中,要麼是悄悄出門了,要麼就是在東間臥室裡。
來順略一猶豫,就先鑽進了自己的西屋。
進屋後他將衣領扒開,從脖子上摘下個用紅繩繫著的荷包,託在掌心隨手一掂,就聽裡面叮噹作響。
這裡面裝的是兩枚金瓜子,以及一些散碎銀子和十幾枚大錢——金瓜子原是三個,買香燭紙錢時化開了一枚。
按市價,半兩重的金瓜子能兌八兩銀子,三枚就是二十四兩。
買香燭紙錢用去不到一兩三錢銀子,現下還剩餘二十二兩七錢有餘——要知道王夫人的月例銀子,也不過才二十兩!
手握這筆‘鉅款’,來順頓覺踏實了許多。
正思量著該如何拿錢生錢,就聽便宜老子在外間招呼道:“順兒,你出來一下。”
來順慌忙把荷包塞到枕頭底下,轉身正欲出門,忽又覺得不對,再次掀開枕頭,才發現那蟲二雜文不翼而飛了。
這應該不是胡婆婆的手筆,她大字不識半個,壓根沒興趣去翻那報紙。
嘖
來順不由得面色一苦,硬著頭皮去了外間,原本已經準備好要重溫一回,施法材料被家長查抄後的風暴。
可來旺一開口,說的卻是:“我已經在打聽過了,去年管鍋爐房的,是東府的俞祿,今年該輪到咱們西府的人管事兒。”
“我估摸著多半應該是鄧好時,他本就管著府裡的柴碳採買,如今再兼管一下鍋爐房,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來順聞言,心下頓時生出一股暖意。
卻原來,他急著去瞧那西洋景的同時,便宜老子卻在默默的收集訊息。
“爹”
來順動情盯著自家老子,剛打算說幾句暖心的話,不想來旺就正色警告道:“這鄧好時一貫唯賴家馬首是瞻——你娘跟你提過茗煙的事兒吧?既有了這一層過節,難保他不會刻意針對你。”
好傢伙
不過就是家僕們爭權奪利罷了,這整的跟宮鬥劇一樣,當真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來順聽的頭大,忙道:“他就算想針對我,總也要找個由頭吧?我到時候小心些,不給他留把柄就是。”
“你要真能說到做到就好了!”
來旺顯然對兒子沒什麼信心,依舊心事重重的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半晌,不耐煩的衝兒子一揮手:“行了,你先回屋歇著吧,萬事有爹在呢!”
眼見便宜老子這憂心忡忡的樣子,來順無語之餘,益發想從一團亂麻的榮國府脫身。
當然,也不能全脫。
最好能留些手尾,等榮國府衰敗的時候,也好順勢接收幾個驚才絕豔的女子。
唉
這正妻之位到底給誰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