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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過來湊熱鬧的幾名官名一看,鬨然大笑,想到眼前的兩名村姑身材還算可以,可這相貌也太配不起這身材了,先前讓她們抬頭存心佔便宜的那名官兵也沒了興趣,右手連連揮擺,讓流雲倆姐妹快些離開。
第二撥的花無艷和燕高倆人扮成一對農家婦女最是安全,守城計程車兵只是拿著通緝畫像和兩人對照了一下,便放他們通行。倒是sc40被守城的官兵給折騰了好一會兒,上上下下搜了個遍,就差沒拆了他的馬車,就在sc40鬱悶這些士兵為什麼一直折騰個沒完,一名&ldo;好心&rdo;計程車兵偷偷地點智了一下他,最後sc40肉疼地苦著一張臉,拿出幾十兩碎銀塞進那些官兵的手中,立馬就給放行了。
我在街上慢慢走著,不一會兒便發覺後面跟上來了許多人,而且越來越多。眼看著快要接近西門,我邊打量著旁邊的地形,放開自己的直覺探查著周圍設伏人員的具體位置。
&ldo;站住!&rdo;就在距離西門二十米左右時,&ldo;唰&rdo;地圍上來十多名官兵,個個把劍執刀的看著我,神色一片緊張。
也難怪他們會有這種緊張的表情,畢竟他們要抓的是打敗郡守府第一高手東方恨的人,再加上我這副絕色的姿色,很容易被他們認為我就是夢春院的愛火姑娘,花無艷在以愛火姑娘的身份出現時都戴著一層面紗,讓人無法得窺真容,我的嫌疑就更大。
我鄙夷地看著那些你推我擠不敢上前的官兵們,冷冷的眼光中不帶一絲感情。從陶美姬離開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已經死了,對於自己的生死安危早已丟至九霄雲外,或者說我內心裡更希望求得一死來解脫。
一股肅殺之氣從我的身上慢慢向四周擴散,被這氣勢所籠罩的官兵們開始出現一陣陣地的慌亂,其中一名膽魄較弱的,居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刀也被他丟在一旁,一股刺鼻的騷味從他的兩腿間傳了出來,原來這人被我的氣勢給嚇出尿來了。
有時恐懼更像是一種傳染病,這人刀落地上時發出的一聲輕響驚動了四周的那些官兵,有些丟刀急退,有的也跟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我的氣勢已經達到極致,雙手帶起一股強大的氣浪劈向這些不堪一擊的官兵。
&ldo;好氣勢,待老夫來會一會你!&rdo;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尖嘯,一名身穿青色緊身武士服的老者雙手各執一把護手鉤,從後凌空向我撲來。
對於一直藏在我身後的這些人我早就有所察覺,向地上的這些官兵攻擊也是為了逼他們出手。我攻出的右掌驟一收攏,用&ldo;吸&rdo;字訣抓過地上一名官兵,頭也不回地順手將這名官兵向後上方砸去。左掌原式不變,強大的衝擊力將身前的五、六名官兵震飛出十多米遠,跌落在地後就去閻王爺那報到去了。
&ldo;賤婢休要猖狂!&rdo;幾聲大喝,又有三人從後攻來,一人執長棍,兩人執刀,俱身穿軟甲,手下招式簡單實用,而且招式中帶著一股強烈的殺氣,只有在死人堆裡拼殺出來的人才會擁有這種殺氣,不用猜便可知道是軍中的高手。
先前持鉤的那人凌空一個九十度轉折,避開被我當做武器砸向他的那名士兵,配合著他們三人,雙鉤狠毒地鎖向我咽喉。
我在他們認為最不可能出現的角度裡轉了個身,當面對他們時,耳中清楚地聽到他們看清我容貌後的驚呼聲,嘴角泛起一絲淺淺地笑意,一種充滿冰冷的笑意,我毫不理會從上而來的雙鉤,左手側掌拍在棍身上,右手電閃般插入左邊一人的刀幕中。
使鉤者感到快要得手時,忽聽到腦後生風,百忙中硬是將腰扭了二十度,攻向他頭部的東西重重地砸在他左肩上,整個人被重力帶著跌跌撞撞地退了十多步才穩住腳,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來。當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