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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只不過傅青蓮是拒絕,顧妄言是欣然同意。
“怎麼?青蓮你晚上有事兒?”薛梅只當傅青蓮有別的安排。
“我出來一下午了,怕領隊擔心。”傅青蓮找了個理由。
“嗐,這簡單啊。先送你回去放東西,再跟你們領導請個假。”薛梅還有點捨不得放青蓮回去。
她覺得跟傅青蓮很投緣,她在盛京也沒什麼朋友,今天確實很高興。
“是啊,你難得來一次,我得表示表示。”顧妄言也跟著勸。
傅青蓮默不作聲,吃飯可以,但不想跟顧妄言一桌。
“不然你倆吃,我只付錢不吃飯?”顧妄言明白她的沉默是什麼意思,心裡憋悶,但也無計可施。
畢竟是他自己惹的禍,青蓮不肯原諒他,也是他應得的。
“哈哈,妄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和了?”薛梅詫異地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掃視,終於品出點不對勁兒來。
顧妄言怎麼看起來那麼心虛啊?對青蓮說話也賠著小心?
她的懷疑,讓傅青蓮高度警惕。生怕被看出來了什麼來,只能趕緊同意。
吃飯就吃飯吧,反正埋頭炫飯唄。
見她答應下來,顧妄言偷偷鬆了口氣。
順利來到飯店,三個人落座,讓女士點菜。
“青蓮,看看你想吃什麼?”薛梅把選單遞給傅青蓮。
雖然眼前這倆人都極力掩飾,但薛梅還是發現了端倪。
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的顧大少爺,對待青蓮也太和氣了?
她可是記得當初送昏迷的青蓮去醫院的時候,顧妄言是把人扔進車裡的,毫不憐香惜玉。
對比一下現在,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不對,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薛梅看他倆的互動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
比如顧妄言居然給青蓮端茶倒水的,看她的眼神也是柔柔的能溺死的那種。
反倒是青蓮似乎對他很冷淡,連看都不看一眼。
感覺如果自己不在桌上,青蓮能馬上走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薛梅都不知道自己好奇心原來這麼重,可誰又能抵擋住現場吃瓜的誘惑呢?
趁顧妄言離席的空檔,薛梅湊近傅青蓮,小聲地問:“青蓮,你和妄言怎麼回事兒?”
傅青蓮頓時感覺嘴裡的鍋包肉不香了,對上薛梅探究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見她不說話,薛梅倒也不勉強,只是憑她的猜測,給傅青蓮打了個預防針:“妄言家在燕京,怎麼說呢?他家庭條件可以說非常優越。但頭些年,屬實是遭了大難了。他性格比較冷,但心地不壞,就是這些年過得太坎坷了。”
顧妄言從未跟自己說過他家的事情,傅青蓮聽薛梅說得含糊,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細問。
“他好像,對未來很沒有信心?”想了想,傅青蓮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薛梅不知道傅青蓮這樣問的用意,只能從她的角度分析:“任誰經歷過他所經受的一切,都很難不絕望吧?不過他還是很上進的,恢復高考第一年就考取了一等學府,馬上就要畢業了。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頓了頓,薛梅還是給傅青蓮透露了一點兒:“他一直逗留在這裡,其實是為了尋找他失蹤的姐姐——顧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