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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昨晚忘記拉窗簾的後果。
醒來的那一刻,她有些恍惚,還以為自己是在2024年的家裡,心裡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鬧鈴沒響還是響了她沒聽見?
隨即身下略微發硬的床,以及目之所及的看到的場景,讓她意識到,她是還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醫院的病房裡。
她還叫傅青蓮,可卻是另一個傅青蓮了。
傅青蓮掀開薄被下床,趿拉著鞋子走到窗前,窗外的大樹上,兩隻小鳥在歡快地嘰嘰喳喳著。
滿眼的綠意,盛夏的清晨,伴隨著鳥語花香。
伸了個懶腰,傅青蓮做了幾個伸展運動,心裡暗暗給自己加油打氣,既來之,則安之。
等傅青蓮洗漱完想從昨兒顧妄言買的一兜吃的裡面掏點兒東西當早飯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一下子推開,從外頭進來一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臉色焦急。
傅青蓮嚇了一跳,手裡的牛舌餅差點嚇掉了。
“閨女!你怎麼樣了?都怪爸,爸不在家你受苦了。”
都不用傅青蓮問,來的這位就自報家門了。原來是傅青蓮的父親,傅建業。
說話間,傅建業已經走到傅青蓮跟前,彎下身子檢視傅青蓮額頭上的大包。
“嘶,你這是怎麼撞的,這麼老大包,可疼了吧?爸瞅著都疼。”傅建業臉色不好看,眉心的川字都能夾死蒼蠅了。
其實還好,傅青蓮早上洗漱的時候在水房照了照,經過一夜的休息,那個包已經沒有昨天那麼腫了,消了大半,
“不怎麼疼了。”傅青蓮小聲地回答傅建業,看這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剛回來就跑到醫院來看她了吧?
也不知道昨兒那母女倆是怎麼跟原主的父親說昨天的事兒的,傅青蓮心裡有點打鼓。
“怎麼可能不疼?腫這麼老大包。你媽也真是的,把你自己扔在醫院!”
傅建業心疼死了,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有點不高興。
他的車隊一大早天矇矇亮回到廠裡,他到家一看三口人都在,唯獨少了青蓮。
平時他出差回來,青蓮聽見動靜準是第一個跑出來掏他包,看他給帶什麼好吃的了。
他心裡奇怪,一問孩子媽,才知道青蓮居然在醫院住院呢。
傅建業馬不停蹄地就跑醫院來瞧大閨女了,一瞅孩子頭上的包,青紫狼嚎的,可憐死了。
他也知道,孩子媽偏心老二,可是也不能把青蓮自己扔醫院住院吧?
“您喝點水,歇口氣兒。”傅青蓮看傅建業嘴皮都幹了,就知道人家準是到家沒見到人就直接跑來醫院,雖然有溺愛孩子的嫌疑,但這份拳拳父愛,讓她一個沒從來沒得到過什麼父愛的人都有點感動。
原主雖然渾了點兒,但她還是很幸福的,有個這麼關心她的父親。
傅青蓮把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這都是昨兒顧妄言一起買的,要不是他想得周到,估計她住院連個喝水的傢伙事兒都沒有。
傅建業一下子就笑了,接過杯子噸噸噸喝了好幾口水,誇獎道:“還是我家青蓮孝順,知道心疼你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