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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一直沒犯錯的潰兵百姓又站了一會兒,便每人分了一碗肉湯,歡呼雀躍的圍在將臺前支起熬煮肉湯的大鍋前吃用著,不少人還炫耀似的嘲諷著那些被罰跑圈的同袍。
“那些軍律也是侯先生搗鼓出來的,什麼一切命令聽指揮、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什麼的,等會俺去拿一本來給老和尚您看看,細的很,吃飯睡覺都有章程!”鬱寨主嘿嘿一笑,又嘆了口氣:“就是這幫潰兵百姓啊……以前哪裡這般受約束過?咱們的弟兄不少也散漫慣了,這麼多天了許多人還背不下軍律,一走起來就亂套。”
“不過好歹是左右分清楚了,也知道要聽命行事、服從軍令了,這些事也急不得,只能慢慢磨著了。”
“要俺說,上陣殺敵,靠的就是一身武藝,不操練刀兵,反倒只是讓嘍囉們在寒風裡罰站,或者前後左右的亂走,訓得再整齊又有何用?”四腳虎嘖了一聲,有些不屑的說道:“上了戰場,拼的是是刀槍和膽氣,這些東西練得再好,有什麼用?”
“這話也有兄弟問過侯先生,侯先生當場就反駁了!”鬱寨主仰著頭回憶了一陣:“侯先生說,戰場之上看似拼的是刀槍膽氣,實際上拼的是紀律和組織,有明一代,人人皆知戚家軍強冠天下,然則戚家軍強在何處?”
“隆慶年間,戚武毅北調薊鎮,邊軍的驕兵悍將皆不服,戚武毅調三千戚家軍北上,於大雨之中陣列於城外,從早至夜,直立雨中一動不動,薊鎮官兵駭然,始知何為強軍,從此歎服。”
“若論膽色刀兵,薊鎮邊軍和戚家軍相差幾何?那群驕兵悍將歎服的是什麼?侯先生說了,咱們的弟兄只有像戚家軍那般令行禁止、遵紀守律,才能對抗盤踞天下的滿清,才能報了咱們的血仇。”
老和尚又是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忽然說道:“鬱寨主,你現在說話論理,倒是離不開侯先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