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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候,趙舉人哪怕再貪暴吝嗇,也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求清軍來助拳,就像當年明末之時趙家面對永寧縣的田兵運動一般,而如今的紅營甚至還比不上當年的田兵,根本無法和清軍正面對抗,就算祭出游擊戰之類的戰法,缺乏群眾基礎的紅營,也只會像東北抗聯一般走向敗亡。
侯俊鋮對此一清二楚,所以他如今面對趙家的人就得扮好這山大王的角色,這張虎皮日後必然是要被揭穿的,趙舉人不是傻子,哪怕他真傻,周圍那麼多人也不會全是傻子,早晚會有一天發現紅營的本質,但紅營的發展需要時間,侯俊鋮也只能將這一日儘量往後拖延一些。
那管家在來的路上便已經被一排排雪亮的刀槍嚇得兩股戰戰,入了房中便膝蓋一軟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清楚:“小……小奴……小的是趙家的管事……不對不對,管家,奉家主的命來面見幾位大王,大王說讓家主出堡商議,家主……這些日子病體沉重,已經臥床多時了,所以讓小人來替家主與諸位大王商議……”
“你算個什麼東西?狗一般的奴才,哪有資格和咱們談判?”侯俊鋮粗聲粗氣、蠻橫無比的呵斥道:“趙老爺不出來也行,咱們打進趙家堡和他面談便是,就算趙老爺死了,總還有孤兒寡母和咱們談的嘛!”
那管家渾身一震,皺著眉抬起頭來,彷彿遇到救星一般:“侯少爺?您沒有被朝廷……不對,清狗殺死?侯少爺,趙家和侯家也算有許多交際,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之上,給趙家指一條生路啊!”
侯俊鋮一愣,隨即又微微一笑,永寧和永新是鄰居,侯家在江西官面士林之中也算有些威望,和趙家自然不可能沒有交際,這倒是給了他和趙家“講和”的一個大好的理由。
“若不是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我早領著弟兄們打進趙家堡了,又何必與趙舉人多費口舌?”侯俊鋮冷笑幾聲:“這樣吧,我派個人入堡去和趙舉人面談,要不要生路,就看趙舉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