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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自己拒之門外了。
易公公回了座,與老山西小聲交流了一會兒,又衝侯俊鋮問道:“侯少爺,聽聞您是船山先生的高徒?”
侯俊鋮一愣,頓時反應了過來,難怪老山西他們對自己這麼客氣,恐怕是想透過自己搭上王夫之的關係,侯家雖然在士林之中有些臉面,但終究是被滿清滅了,已經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可王夫之不一樣,他是當今文壇的領袖人物之一,他的價值可是大上天去了。
清軍入關之後,王夫之舉反清復明旗幟,與匡社管嗣裘、夏汝弼等人于衡陽起義反清,兵敗之後南至肇慶投奔南明永曆皇帝繼續抗清,直到陷入南明黨爭之中,被迫返回衡陽,時至今日依舊以前明遺臣自居,甚至沒有剃髮。
若是能得到王夫之的協助,便是得到了大半個湖南士林的幫助,便有源源不斷的錢糧去募兵備器,侯俊鋮心中暗思,侯子溫自己都說了他和王夫子不是同道,但卻依舊讓侯俊鋮遠赴衡陽拜在王夫之門下,恐怕就是為了給侯家攢下這個關鍵的籌碼。
只可惜這具身體的原主不爭氣,只與王夫之見了一面,被他評了一句“資質愚鈍、只知經文而不究深意”,便扔在學堂裡沒有管過了,遠遠算不上是王夫之的高徒。
但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侯俊鋮面不改色心不跳,當即擺出一副名士風範:“在下在衡陽之時,日夜受吾師點撥,雖受益頗多,但相距其他師兄頗遠,遠遠算不上師傅的高徒。”
“侯少爺客氣了......”易公公笑了笑,雙眼都放著光:“咱家曾去石船山拜訪過船山先生,只是船山先生已經避世,不知雲遊何方,不知侯少爺可知船山先生所往?”
侯俊鋮自然是不知道的,這種事也沒法胡謅,只能推脫道:“吾師心憂湖廣兵災,因而遣散眾徒避世,去了何處.....師傅誰也沒說,在下自然也不得而知。”
易公公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端起酒碗說道:“不瞞侯少爺,平西王和清狗都在派人尋找船山先生,湖南就那麼大,終歸有一天能尋到的,到時候.....還請侯少爺替咱們給船山先生帶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