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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謝謝,這個很好吃。&rdo;
方丞嗯了一聲,手指壓在門鎖的指紋識別區,&ldo;今天放過你了,明天必須念。&rdo;
&ldo;……好的。&rdo;
連翹絕望地想,早死早超生吧。
因為要應付念稿,連翹沒有時間因薛欒而唉聲嘆息。
這一晚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十點該睡覺了,連翹還以為很早,沒想到有事情做後,時間就過這麼快了,換是以前,她怕是一整晚都在&ldo;為情所困&rdo;吧。
週一午飯後,二人還約在老地方。
方丞風塵僕僕地到了,把臂彎裡的一沓作業本放到桌上,看了下腕錶,催促道:&ldo;我等會還要批作業,給你二十分鐘。&rdo;
連翹拿起新列印的稿子開始念,沒念兩句就舌頭打結了。
幾天沒讀了,雖然昨晚臨時抱佛腳,但這種東西不是速成的。
加上方大魔頭坐在眼前,雖然什麼也沒做,但他自帶強大氣場,不怒自威,讓連翹緊張得半身不遂。
她一下回到解放前,讀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糟糕,頭頂的目光越來越冷,猶如實質壓得她脖子都直不起來。
方丞沒打斷她,安靜地注視著她,非常有耐心地聽她唸到念不下去為止。
他越是如此,連翹越是煎熬,與其這樣被凌遲,還不如給她一刀痛快。
終於,她徹底沒了聲音,絕望地抬起頭看方丞。
小臉蛋都憋紅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快要溢位水來。
方丞絲毫不動容,神情如往常一樣淡漠,&ldo;一週的時間,一點長進都沒有?&rdo;
明明只是一個語氣平淡的反問句,在連翹耳裡卻是嘲諷意味十足。
方丞敲了兩下桌子,&ldo;你有沒認真練習?嗯?&rdo;
連翹在對方嚴厲的目光下,底氣不足地說道,&ldo;一開始有的,可是一直沒有起色,我就放棄了……&rdo;
&ldo;沒有起色,你找過原因嗎?想過解決辦法嗎?嘗試過嗎?&rdo;這種情況,方丞在教學中見多了,根本不用連翹回答,只看一眼她的神情就知道答案,&ldo;你什麼都沒做,就說放棄,不如說根本就沒努力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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