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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裡,李忱的羽翼逐漸豐滿,除掉反對者。夜傾顏一步一步幫他教他,他們的目的自始至終是一樣的。
這幾年下來,皇帝的身子骨越來越差,貴妃經常守著皇帝的身邊端茶倒水。
李忱也會時時去看望,做好一個孝子的名聲。
皇帝在朝中的勢力看似全全握在手裡,實際卻大部分握進了夜傾顏和四皇子李忱的手裡。
夜傾顏在亭子中與李忱下棋,曾經的小娃娃逐漸的長成了大人,他的及冠禮也已經過了,至今還未娶妻。
如今也有閒情雅緻和夜傾顏下棋,他在等時機,一個讓他主掌一切的機會,不過快了。
夜傾顏捏著白棋,思索了一番,便挑個地方下去,一招吃了李忱3顆棋子。
李忱也不慌,手持著黑子,找出突破口,下一秒對面的白棋子滿盤皆輸。
李忱抬眼看向夜傾顏笑道:“你輸了。”
夜傾顏也笑了道:“說明師父教得好。”
李忱看著面前的男人,面容清俊身型還比他小,身上披著披風,這些年他與其他皇子們爭鬥也就夜傾顏對他不離不棄。
三番五次的救他性命,幾次為他擋劍,看著瘦弱卻是個練家子,他的一身武藝也是夜傾顏教他的。
之後夜傾顏沒東西教他了,就給他找了個師父教他,李忱嘴角勾出弧度來,幾分輕笑,又帶著自嘲。
如果不是夜傾顏帶他走出冷宮,也許他也會早早夭折熬不過成年,他其實也看不透夜傾顏,他想不明白明明有很多的選擇,而夜傾顏偏偏選擇了他。
甚至無微不至,他問了很多遍了,夜傾顏的答案只有一個,他們皆是螻蟻,想要權就向上攀爬,他們是同一種人。
他信了,心裡卻半保持不信,他希望夜傾顏能對他別有所圖,而不是純粹的只是兩隻想向上攀爬的螻蟻。
李忱撐著下巴看向夜傾顏道:“變相的誇自己,我還是想問你,當初為什麼選我。”
夜傾顏看向李忱,有的時候李忱像極了一隻小狗,就愛纏著問他,他也不厭其煩道:“我們是同一種人。”
李忱直視著他的眼睛道:“你在騙我吧?”
夜傾顏道:“殿下,奴才並欺騙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緊張,李忱撐著下巴對他道:“那你為何在那麼多皇子中選擇我?”
夜傾顏笑道:“殿下,心中不是有答案。”
李忱想繼續說下去,就聽到了鐘聲,李忱朝夜傾顏道:“我們的計劃要開始了。”
李忱故作傷心的奔跑過去,夜傾顏跟著他一路跑去皇帝寢殿裡,皇帝果然沒了,大家都跪在地上哭泣。
李忱哭的最慘,夜傾顏跪著低頭,掉兩滴的淚水,剩下讓李忱自由發揮,李忱完美掩飾了啥叫孝子。
貴妃也在邊上惶然落淚,皇后前些年就病逝了,如果後宮獨大的便不是貴妃,皇帝生前就放不下的就是貴妃。
寫下遺詔,就撒手人寰了,還給貴妃留下了一道空白的聖旨。
貴妃叫皇帝貼身的公公道:“宣讀聖旨。”
公公的尖嗓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四皇子李忱德才兼備,堪當重任皇位傳於四皇子李忱。”
剩下的隨著公公說的安排,李忱低頭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一抹笑。
皇帝駕崩舉國哀悼,一切處理好了,夜傾顏也升為皇帝李忱的親信。
夜晚皇宮城牆上方,站著兩人身為皇帝的李忱,還有貼身太監夜傾顏。
李忱看著江山道:“阿翎,我們爬到了最高的位置了。”
夜傾顏還是平靜的道:“是,但現如今你要掌握所有權利。”
李忱輕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