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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里斯十分詫異。即使他熟知錢德勒的為人,清楚耍賴對這人來說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平常,他也還是沒有想到會是在這一次……
「因為這回的比賽是我打的,所以並不能算。」錢德勒說得理直氣壯。
這個實在離譜的藉口,讓赫里斯那張一向平和的臉孔罕見地現出不悅,「又不是我讓你上場的……」他沉聲道,並不願接受這樣一個結果。
錢德勒則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就像是要直接離開一般。
「他不在了,赫里斯。」
錢德勒說這話的聲音很輕,對方卻還是聽見了。
「即使我回去,他也回不來了。」
說完,錢德勒便退了場,只留下一個果決的背影。
赫里斯失神似地愣在原地,緩緩地低垂下頭,看向自己正不自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怎麼都止不住顫抖。
他再也笑不出來……
第一次拿到總冠軍的時候他沒有哭;萊昂納德教練的葬禮上他沒有哭;向全世界發表退役宣言的時候他也沒有哭。
偏偏在這裡,他落了淚。在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友誼賽的現場,他哭得泣不成聲。
除了錢德勒之外,全場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別說是他們了,就連奈斯不離的隊員們都驚地忘記了呼吸。
格溫多林第一個反應過來,靠上前去幫赫里斯擋住了面前的鏡頭;奈斯不離的隊友們都一個個地圍了過去,體貼地陪在赫里斯身邊。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一次都沒有……
“哈哈哈,你哭什麼?別哭,我還是:()橘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