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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以一己之力將弟弟和偷摸大雞的形象全部敗掉的操作,也就只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手柱間能幹得出來了。
頭頂上的這棵樹樹冠已經到了密不透雨的地步,我保持著後背貼著樹幹的姿勢,將抱在懷裡的大薙刀調整了個角度,光可鑑人的刀面上,寫實地倒映出了我的新髮型。
細細密密的羊毛卷,配合著本就多到爆炸的發量,好傢夥,是你嗎,步驚雲?
我已經聽到折返回來的柱間先生的憋笑聲了。
「沒有用的師父請不要靠近我,」我眼神逼退了湊上前來想要摸摸我頭的無用之人,「沒有用的歐尼醬也請閉上嘴巴,我暫時不想聽您說話。」
千手柱間癟嘴,後退,蹲下,畫圈。
被牽著鼻子走的猿飛日斬在一邊眼睛一抽一抽地看著少年頭上冒出的蘑菇,總覺得胃有點疼。
事到如今,這個人的身份基本已經明瞭……至於原因?宇智波斑都出現了,那麼這位出現,也並不是什麼指的驚訝的吧,嗯。
任期時間最久的火影冷靜地說服自己,想我活了這麼久了什麼沒看過。
接著他視線一垂,正好看到被一動不動的雕像踩在腳下,頑強喘氣的——
「……團藏。」
猿飛日斬手指動了動,覺得頭也開始痛了。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
傾洩而下的雨幕在某個時刻突然停滯了一瞬,彷彿被空間切割開的帷幕揭開,從中走出來一個樣貌平常的人。
又是一個變身術,不比可以顯露破綻的……那位先生,這位的變身術造詣很高,查克拉的覆蓋嚴絲合縫,波長幾乎不可及,至少前幾次隔著媒介,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明顯的問題——直到現在。
視線相觸之時,猿飛日斬脊背不自覺地繃直,接著……他面露苦笑,感覺到了全身都開始痛了起來。
無論哪個世界,有一種本能永遠刻在骨血之中,我們將之親切地稱為——來自師長的凝視,以及身為學生仔的畏懼。
——我什麼沒看過?
——這個我真沒見識過。
猿飛日斬嘆氣,放棄了思考。
『團藏,你保重。』
……
團藏保不保重不知道,但我一定保不重了。
看著我連往常一半的飯量都沒到就放下碗筷,作為主廚的鳴人緊張地問道:「不好吃嗎?我的手藝退步了?今天訓練量大,加調料的時候手有點抖,難道是那時候……佐助?」
「唔?」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的睡美人佐助完全沒有被幻術影響到的模樣,腮幫子一鼓一鼓,嘴角還沾著米飯粒地抬起頭,想了想,將手中的空碗遞出,「……再來一碗?」
「滾蛋,」鳴人的頭上蹦出青筋:「要吃就自己去盛。」
不過,至少確認了不是飯菜的問題,轉過頭的鳴人秒變臉,憂心忡忡:「出大事了,花花前輩得厭食症了。」
「……倒也不用這麼誇張,」本就不好意思的我頓時罪惡感翻倍:「我只是吃的少了點……」
這下,連悶頭扒飯的佐助也抬起了頭,一黑一藍兩雙眼睛齊齊對著我:你聽聽這話我們信嗎?
「哈、哈哈……」我乾笑,心超虛地別開眼,支支吾吾,左顧言它:「這個……那個……說來話長,總之我最近會解決掉。」
無論是順著自家弟弟掉下去的坑跳下去,還是信心滿滿疊滿防護結果還是翻車,這些都說不出口,更別說翻車後的副作用連耗盡查卡拉都消不了,導致我最近心情不佳吃飯不香……還被弟弟和後輩發現了。
別問,問就是我是笨蛋。
不過,真奇怪啊……究竟是幻術副作用在起效,還是說,它僅僅是將我內心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