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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要叉起腰來對他使潑了。
他苦笑,“能怎樣?這世界上唯有你可以對我發怒。”繞指柔他是當定了,然而他樂在其中,即使是成為妻奴他也絕無怨言。
“那麼你趕快上來睡覺。”人又不是鐵打的,哪能幾天幾夜不睡覺?也不想想她會心疼呢。
既然妻命難違,他只有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享受她的馨香了。
祝珀茨復活了!她回來搶奪應該屬於她的男人!
袁淇呆若木雞,自從桀森向她報告這件驚人心魂的奇事後,她已經一天不吃不喝了。
昨日,桀森竟然用開心到了極點的語氣說道:“其實祝小姐還活著哩!而且成為尊幫的聖少主,原本我討厭死那個戴著面罩的聖啦,因為‘他’竟然向皇宣戰,而且使我差點破產,但是‘他’竟是皇的愛人。”也就是他桀森的女主人。
袁淇哀慘得哭笑不得,她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這三個月她知道她這幫主夫人的身份荒謬可笑到沒有人認同,她也明白皇心裡的愛妻一直是祝珀茨,這個地位任何人也替代不了。
她連祝珀茨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上呵,她只是一個少了一隻耳朵,腳筋斷裂的殘疾廢人。
或許應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這個慈悲、憐憫的婚姻枷鎖困住的是兩個受苦的人,皇的心永遠屬於祝珀茨。
卑鄙的人是她,如果她不曾用自己的殘疾向皇勒索一個無愛無慾的契約婚姻,今日的難堪便不會降臨。
自作自受呵。
暴盟組織
“飯桶!竟然暗殺錯人!”鬣狗氣怒的連掌部屬十幾個巴掌。
登也忙為自己兄弟脫罪,“尊幫的聖和皇好像是死對頭,兄弟們也沒料到他竟然用他的身體替皇擋子彈。”
“聖?那個和皇擊劍,贏了北歐航權的小鬼頭?”
“是的。”
“死了?”
“差一點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意思便是還活著?”
登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訊息指出,皇日日夜夜守在醫院裡。”
“用長射飛彈把醫院給炸了!”依皇的殘暴肯定會趕盡殺絕。
“但是白蟻回來了,十二鷹幫全員出動,大安利醫院簡直比CIA的總部更為堅固。”
“你們是白痴啊?我養……”
白蟻颯爽的諷笑突地飄揚進來,“鬣狗,你是白痴的頭頭。”
眾人一嚇。
“白蟻?!”他如何躲過紅外線的監控,而如此來去自如?
“對!你不是說白蟻來了嗎?我這是特地過來造訪貴幫。”
鬣狗大叫,“出來!你是鬼嗎?”
“猜對了!我是過來要你命的鬼魅。”白蟻的左傷臉比鬼還叫人心駭。
“撤、撤退!”太可怕了,竟然只聽到聲音,這種對手非魔即神。
“鬣狗,拜拜嘍,下輩子投胎別再賣白粉了,記得啊!得罪皇,死路一條。”
飄揚在空氣中的笑聲使眾人泛起一身的疙瘩,沒有人膽敢喘氣,死亡的味道已然逼近。
不到半晌,整個暴盟組織轟隆一聲,化為灰塵。
鬣狗和其黨羽的尖喊聲只維持一點五秒鐘便消失。
連月雨彎著身,恭敬道,“任務完成。”
白蟻的左傷臉狠狠戾笑,“很好,讓狸貓和藪貓去執行暴盟分部的摧毀行動,速戰速決,免得皇那傢伙嫌棄我們辦事不力。”
“越二太子現下的心思大概全放在那個聖少主的身上。”
“兒女情長,唉,談情說愛實在是無聊乏味,但是太子幫的成員全淪陷了,月雨,我覺得我們軍火王國比較好玩。”
“屬下不敢置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