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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下令徹查,可查來查去也沒個結果,皇帝當然知道這是他們官官相護的藉口,半月前皇帝在朝堂上提了要任命新的山西承宣布政使司,不想最後這個官位落在了瑞王的人手裡。溫彥豐在朝堂上與瑞王也鬥了多年,這下派了這個薛駿去給他打下手,是故意要給對方添堵呢!
若是這個薛駿真的是剛正不阿,不畏權貴名利,能在山西任上查出瑞王一黨貪墨的蛛絲馬跡,更是大功一件,又何愁不能步步高昇。
這麼說,溫彥豐其實早就料到今天這個局面,也早就做好了打算,作收漁翁之力。
錦翌琿突然打從心底裡湧出一股寒意。這位溫尚書,可不是那個年輕的帝王口口聲聲說要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級別!
「是,多謝老師成全,學生這就回宮向皇上稟報!」錦翌琿將那封公函妥善藏好,出了溫府馬不停蹄的就朝皇宮前去。
溫知如進書房之時並沒有讓芙翠跟進來,這會兒房間內就剩下了溫彥豐和他兩人。
溫彥豐走回書桌前坐下,端起茶盞卻發現茶水已有些涼了,知如機靈的忙接過茶盞,「爹,女兒給您去換杯熱的來。」
「不用了,這種事喚下人來做就好。」溫彥豐放下茶盞,又刻意壓低了嗓音問,「為父前兩日聽你母親說,你與賢王府二公子……」
前一世,他是聽了芙嵐的煽風點火,苦苦哀求了錢氏不要把自己和錦翌軒的事情張揚出來,還自願請命在佛堂禁足半月,抄經祈福。
其實就算他不這麼做,錢氏也不會願意把這事兒聲張出去,畢竟她還不想讓知如能有攀上賢王府的機會。溫知如是尚書嫡女,這種事情傳出去,賢王府不來下聘都說不過去。
如今,好像很多事都不一樣了。不說溫彥豐是否真是從錢氏那裡得來的訊息,可他這麼問自己,該不會……
「父親,從前是女兒不懂事,差點壞了清譽,連累了溫府的名聲。前幾日母親已經責罰過女兒了,女兒知道錯了,以後也不會與二公子往來的!」
上輩子他是腦子進水才看上這麼個禽獸,這次一定要撇清關係。
看溫知如這信誓旦旦的保證,眼神中寫滿堅定,溫彥豐當時就鬆了一口氣,「如兒如此懂事,為父也放心了,前些日是你母親罰重了你,你也別往心裡去。錦翌軒到底也不是個良配,這事兒就過去了,往後若再有什麼風言風語,你都別管,自有為父為你做主。」
「是,女兒都記住了。」
前世錦翌軒雖比不過賢王世子在朝堂上的經世才能,可他風流倜儻,才情卓越,不知受到多少京城大家閨秀的追捧。怎麼在父親口中,好似另有隱情。早知道他爹這麼英明神武,上輩子怎麼沒好好抱緊這條大腿呢?
「父親女兒還有件事求您。」
「說吧。」
「從前落英榭內都是劉嬤嬤負責打理,丫鬟也就芙翠和芙嵐,劉嬤嬤是孃的奶孃,如今年紀大了,前幾個月又聽說得了孫子,女兒想讓劉嬤嬤能多些時間陪陪她的家裡人,共享天倫,所以能不能給院裡再多要幾個伺候的下人?」
如今繼夫人錢氏掌管溫府中饋,其實這種後院的瑣事都該是請示她的,只不過以錢氏對溫知如的敵意,絕對不會答應,就算是面子上勉強應了,還不知道要暗地裡送來多少入芙嵐那般吃裡扒外的。
「也是,如兒今年也十四了,身邊沒幾個伺候的人怎麼像話,這事兒為父準了,也不要驚動你母親,你等會兒讓劉嬤嬤來一趟,讓她去府外喊個牙子來,多帶些人來讓你親自挑。」
溫彥豐心裡又如何不知,溫知如身邊就芙翠和芙嵐兩個丫頭,跟著也有兩三年了。
芙翠的衷心倒是不缺,就是不夠機靈,還需要好好調/教一番。相比起芙嵐,那丫頭倒是左右逢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