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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儲怡禾還特意在微信上問他。
——你的狗生病了嗎?
——沒有生病。
——哦,那你生病了嗎?
——我也沒有生病。
兩人之間又沒了下文。
不過實際上,女孩也確實有樂觀的資本。唐博彥還是會每隔幾天就回到風情園裡找她,他們還像過去一樣在園區裡散步,一起說說話。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儲怡禾開門見山地問道。
怕唐博彥聽不懂,她還貼心地補充道,「要和我『結婚』的人是你,要和我取消『婚約』的人也是你,你還說並不討厭我,你把我搞糊塗了。」
見唐博彥低著頭,用那雙黑黑的眼睛認真地注視著自己,儲怡禾繼續說道。
「拜託,你在親了我之後,突然要和我接觸契約關係,是個人都會很受傷好嗎——」
唐博彥抿了抿嘴唇,他答道,「抱歉,我不是有意針對你或者有意傷害你,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樣不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建立在虛假的約定上,所以如果想要做出改變,至少要想去掉假的那一部分」
他這話說得很隱晦,儲怡禾聽得似懂非懂,她眨了眨眼睛,慢慢說道,「你是在說—???—你覺得我們應該把之間的關係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你好和我發展些什麼嗎?」
唐博彥沒說話,但儲怡禾權當他預設了。女孩笑了,眼睛變成了兩輪彎彎的月亮。
好吧,儲怡禾心想,雖然唐博彥的言行讓儲怡禾感到有些捉摸不透,但也許愛上一個男人就是要把他當成一個小孩,要用心去無限包容他。
也許唐博彥只是太害羞了,面對喜歡太無所適從了,於是匆匆地躲開,可是又按耐不住,於是悄悄地向女孩靠近。
儲怡禾自己在心裡開導著自己,越是分析,她心裡越美滋滋的,不僅要冒泡,而且快要冒煙了。
於是當晚,儲怡禾便做起了美夢。她夢到見他們兩個回到了唐博彥之前帶她去的池塘,他們兩個像那次奇遇一樣,光著腳站在溪水中,微涼的水波輕輕親吻著女孩的腳踝。
她摘掉了手套,赤裸著雙手捧起唐博彥的臉頰,像上次一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男人微微閃躲的目光,盯著唐博彥因為緊張、而不停抿起的嘴巴看。
然後,就像現實中她切切實實做過的那樣,儲怡禾把臉貼了上去,狠狠地親了男人嘴巴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就像女孩記憶中一樣,夢裡被她輕薄的唐博彥有著肉肉的唇瓣,儲怡禾像只兇猛的肉食女,她雙手死死卡著男人的臉頰,心裡隱隱約約明白愛人之間深吻要用舌頭,然而白紙一張的儲怡禾卻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
於是在唐博彥深邃的目光之中,她慢慢地湊了上去,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嘴角輕輕舔了一口。
然而她卻舔到了什麼乾澀的東西。觸感極其粗糙,儲怡禾被壞了性質,她不滿地睜開眼,這才從夢境中掙脫出來。
只見女孩睡得四仰八叉、口水直流,在她的床單上還有一道濕濕的口水印。
哎呀。
在夢裡狂和男人親嘴的儲怡禾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覺得距離幻想照進現實,並不會太過遙遠。
最近一個月風情園裡的遊客越來越少,甚至有時儲怡禾在園子裡逛上一圈,一個遊客也找不到的程度。
她感到疑惑,要知道唐博彥家的桑皮紙文化風情園建得很是氣派,理論上應該名氣不小,在女孩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園子裡還常常能夠看到兩三散步的遊客。
可能因為現在是旅行淡季。儲怡禾安慰自己道。
女孩可以安慰自己,風情園的經營者卻不能這樣盲目樂觀。比如說唐博彥的爺爺,老爺子翻了翻上個月的開支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