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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天,就算洛特哈德從未向巴黎伯爵效忠,失守默倫城一定是大罪。說不定那小子進城後不久就被囚禁了,真的被放出來,估計也是一兩天後的事,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在木橋上,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誰能料到,事態竟有戲劇性的進展。
當日下午,大門緊鎖的法蘭西島突然傳出動靜。
坐在河灘曬太陽的羅斯戰士們早已對安靜的城市消磨掉了最初的新鮮勁,大家完全對巴黎祛魅,好在被俘的洛特哈德傳來明確訊號——城內的大教堂的地窖藏著大量銀幣。就靠著這一事實,圍城軍有著十足的動力。
守軍是一群縮頭烏龜,只敢躲在垛牆後如蟲子蠕動。
圍城軍一邊嘲笑他們,安置在河灘的那些調整好射角的扭力彈弓可是隨時都能發射,守軍只能在固定地點出現,彈弓只要提前瞄準就好,遠處出現晃動人影,這邊蓄力射擊有望直接狙殺。有鑑於此,守軍當然只能靠著牆壁遮擋到處爬,冷不丁探出眼睛瞟一眼。
突然,厚重的鐵柵欄帶著特有的吱吱悠悠聲音開始上升,一下子慵懶計程車兵紛紛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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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兄弟們,他們又要出騎兵了。”有人大吼一聲,驚得再是腿腳差的都疾步如飛。
他們顧不得穿上鎖子甲,背上圓盾,右手握住腰間劍柄就狂奔到橋頭處。
他們立刻控制住安置於此的大量扭力彈弓,上下其手腰背合力,快速給一座座扭力彈弓上弦,裝填好標槍瞄準城市南門,靜候那些愚蠢的具裝騎兵再出來挑戰。
此刻橋樑斷裂處鋪上了臨時木板,如果守軍再出騎兵,或許可以在付出一定陣亡代價後快速奔過整個橋樑,然後被橋頭斜插著的拒馬樁阻攔,最後被大量長矛手戳死。
他們多麼希望是跑出一群重騎兵,結果大門開啟個小縫,鐵柵欄抬起僅有腰身高的縫隙,眾目睽睽之下好似有兩大兩小四人,如狗一般非常不雅的鑽過狗洞。
涉及生死問題就不談什麼不雅了,洛特哈德催促妻子大膽離開,他懷裡緊緊抱住一臉熱淚的侄女伊娃。
相比於侄女,他的妻子僅僅抓住兒子細嫩的手肘,男孩布瓦松(boin)比其表姐冷靜太多,或許也僅僅是因為更加年幼,本能的跟在大人身邊全程保持鎮靜。
他平凡的妻子原本非常恐懼城外的敵人,不過既然丈夫說那些傢伙並非十足的惡人,自己若不信丈夫還能信誰呢?
站在圍城軍的視角,除了看到一個衣著幹練的男人,就屬那個穿著長裙戴頭巾的婦女,最後才是兩個孩子。
看到這一幕,本來對洛特哈德生命安全很擔憂的老格倫德一下子樂開了花。這位由傭兵轉正的老戰士就等著打完最後一仗,回到羅斯安詳餘生,他已經一把年紀,要為人生最後階段儘快積累更多的財富,再快活過上十多年好日子。
他擔心的當然也不是洛特哈德的命,而是投在這小子身上的賭注,畢竟下注賭小子被殺的大有人才,老格倫德反其道而為,他相信羅斯王的說法“巴黎伯爵不至於殺了堂弟”,由此內部訊息,老傢伙就拿出手裡的半數現金押注了。
他帶著一群重步兵站在橋頭,下午陽光愈發橘紅,照得戰士們的胸板甲反射瑰麗的光。他們的身後就是蓄力完畢的扭力彈弓,若是有人不慎走火,標槍還能刺穿己方重步兵的腰子。
老格倫德舉起右拳,示意戰士們不必緊張。
大家也的確不必緊張,只因他們看到那剛剛開啟的木門又緊急關上,鐵柵欄落下來好似一切不曾發生,城市又恢復平靜。
老格倫德這便握住劍柄徑直走上橋樑,就在橋上與逃命的四人相會。他眯著眼一面笑意,不知是喜笑還是嘲笑:“呵,洛特哈德,你堂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