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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婉婉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之後你親了我一下,就、就將我抱床上去了。」
唐枕抱著一絲希望道:「那我當時……溫柔嗎?」婉婉身上除了那個指印沒有別的痕跡,所以他當時應該表現得還好吧!
婉婉嗔了他一眼,小聲抱怨,「不溫柔,壓得人家沒法動彈。」
唐枕:……
完了!他不但碰了婉婉,還特別粗暴!
他還算是個人嗎?
不是說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嗎?科學誤我!
懷著莫名悲憤又分外愧疚的心情,唐枕和婉婉一起回了家。
於是崔嬤嬤等人發現,姑爺今天不知怎的,對婉婉格外殷勤,上車抱著下車扶著,彷彿在照料一件精緻瓷器,生怕哪裡磕了碰了要心疼一輩子。
七夕宴就在七日後,唐夫人有意培養兒媳管家的能力,打算從這次七夕宴開始讓婉婉聯手。
宴上膳食與歌舞唐夫人早就安排好了,婉婉需要做的,就是幫著寫請帖以及安排席位。
她伏在案上寫帖子時唐枕就在旁邊盯著看,不止一次提出要代勞。
婉婉才不肯,「這是婆母讓我練手的,由你代勞,我還怎麼學?」雖然她心裡已經原諒唐枕了,但還不能讓唐枕知道,要不然他一定會覺得她是個沒脾氣的!
婉婉這般想著,書寫請帖的模樣更認真了。
她寫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唐枕問:「婉婉,你累不累?腰痠不酸?」
婉婉點頭,她每次來葵水,都容易覺得疲累,腰也會酸,唐枕怎麼知道?
唐枕心想:我就知道,我平時那麼生猛,在床上怎麼可能一次就夠,肯定是一次一次又一次,兩次三次四五次……可憐的婉婉,被這麼折騰,腰不酸才怪。
他憶起早上看見的,床褥上觸目驚心的一塊血跡,不難想像昨晚婉婉受了多少苦,可憐的婉婉,臉都白了,眼下還有一片青黑……明明難受卻還要做出不在意的樣子。
她總是這麼善良,這麼體貼。
這樣想著,唐枕看向婉婉的目光又充滿了憐愛。
「婉婉,我給你揉揉吧!」
想起唐枕那手勁,婉婉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必了,我也沒那麼難受。」她還有好多份請帖沒寫呢。
唐枕見狀抓起一張,「那你念,我給你寫。」
婉婉同意了。太守府的七夕宴自然不簡單,受邀的除了唐家親朋好友外,還有唐大人的同僚下屬等等,這部分寫完,就輪到婉婉孃家那邊了。寫完父母后,婉婉猶豫了一下,念出了表哥沈從的名諱。
唐枕筆下一頓,心裡不太舒服,便道:「你這位表哥,似乎很不一般嘛!」
婉婉知道在他說的是那封信,當即道:「要不是表哥送信來,我還被你蒙在鼓裡呢!」
唐枕有些心虛,但想了想,他還是將那件事說了。
婉婉驚訝,「你是說,表哥他早已從了反賊?」
唐枕輕聲道:「原本我還只是猜測,但他能給你送那封信,反而印證了這一點。」
他將自己那天和沈喚發現的說了一遍,又解釋道:「蔣家表面上是安州一介商賈,其實每年都有一支商隊前往錦州送糧送藥。」要不是唐枕自己經營了幾間鋪子,他也不會清楚這點,「當然,跟錦州做生意的商人那麼多,蔣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可我查過蔣家,蔣家家主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他憑什麼大發善心,每年都帶那麼多貨送去錦州低價售賣?況且錦州與安州所隔遙遠,這一路過去,光是車馬資費就要不少錢,這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虧本的生意誰肯幹?」
婉婉聽明白了,「所以蔣家是另有所圖?」
唐枕繼續分析,「你想想,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