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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沉默一會後,自由黨的人開始了其他的議題,比如說是如何消除系統性的種族歧視。
茶黨的大多數人多數也是希望消除種族歧視的,而少數的人便是辰恪,辰恪反正一直覺得種族歧視就是一個偽命題。
歧視是一個主觀意識,你如果控制一個人的主觀意識與法西斯何異,辰恪是絕對反對的,但是辰恪願意是透過演講或是書籍引導大家的主觀意識,而歧視即使是透過立法也沒有辦法消除。
所以為了這件沒有盡頭的事情浪費時間。辰恪是覺得這就是一個沒有解決方法的事情,這種歧視只能依靠長久的時間來抹平時間的參差。
辰恪開始了玩手機,辰恪看手機的時候有一位自由黨的議員說到:“辰先生,你好像對這個議題沒有任何的興趣,你是一個種族歧視者嗎?”
辰恪看了她一眼說到:“我呢,就是少數族裔,我可不可以因為你說的那句話說你是歧視我,畢竟對這個議題沒有認真聽的也不止我一個人,對吧?你是不是歧視我?”
那位議員很是尷尬,她一時竟然沒有意識到辰恪是少數族裔,那人退了一步說到:“你為何對種族歧視這種事情為何如此的冷漠,你的種族也是受到歧視的一員。”
辰恪說到:“講真的,我真不在乎他們受到歧視,也並不在乎有人對我的歧視,我並不在乎種族歧視,我利用當年解放奴隸的那人說的話“如果保留奴隸制可以儲存聯邦,我會完全保留奴隸制,如果保留一部分奴隸制可以儲存聯邦,我會保留一部分的奴隸制,如果廢除奴隸制才能儲存聯邦,我會廢除奴隸制。”現在歧視並沒有造成國家的分裂,反而是你們立了如此多的反歧視的法律,使得人們的的內心被壓制,但是就像一個皮球,你越壓制它它就會被彈得越高,反而是分裂國家的,我所關心的是我們的國家到底是如何保持完整,如何保持我們國家在世界上的競爭力,這是我所關心的,國家內部的問題是我們立法所能解決的嗎?我們解決不了,這種問題我們只能留給時間,你們總說我們法律是系統性的種族歧視,立了這麼多年的法律,種族歧視有什麼改觀嗎?現在我們談論了幾十年了,也沒有解決,我們乾脆交給時間,讓時間來解決,我們只要保護好國家的經濟與法律便好,我們國家沒有太多的精力來管這些事情了。”
自由黨的人說到:“你這是謬論,你一直強調國家的實力,但是你不能忽視那些人的訴求,你們的辦法不就是將那些因為受到系統性種族歧視沒有接受到良好教育的人全部關進監獄嗎?這就是一個經濟問題,那些上層的少數族裔受到的對待不一樣是沒有歧視的,所以我們要幫助那些人獲得與那些高層少數族裔的相同的待遇。”
辰恪喝了一口水說到:“不是,你不是少數族裔,根本不瞭解,那些人再怎麼努力可能超越我嗎?不可能的,我在一些地區不也是受到了不少的歧視,所以,經濟可以解決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假的,歧視是根植於內心的,不受外在因素影響的。而且,你們幫助少數族裔,是不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是不是對努力的人公平,公平可是我們國家的立國根本,難道你要瓦解我們的立國根本嗎?”
辰恪所說的罪名可是太重了,沒有任何的人可以承擔,國會中雖然沒有人可以和辰恪繼續辯論,但是並不代表他們會與辰恪妥協。
原因並不是茶黨的政策被他們所反對,但是呢,現在迦納的黨爭已經不是普通的黨爭了,基本上是雙方都是至死方休了,原來較為溫和的自由黨的議員已經在桑克時期。
因為桑克為了少數族裔和性少數的利益煽動了很多的人,雖然總統桑克並沒有選上,但是很多議員在自己的選區還是選上了。
但是他們已經失去了桑克在任時的那些人還被限制,但是當桑克下臺後,這些人也被資本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