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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先生,一共一百七十五迦分。”辰沐將錢遞了過去,售貨員找給了他一枚二十五迦分的貨幣。
待辰沐回到了酒店,辰沐伏案開始寫資訊,你讓辰沐寫一份無私的,慷慨的條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辰沐確實也不太會草擬文案,所以他只能寫一些自己的想法。
至於說為什麼不請一位律師讓他幫辰沐草擬,辰沐認為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辰沐沒有找自己的律師。辰沐一直寫到了凌晨三點,辰沐才上床睡覺。
第二日十點左右,辰沐在侍者的提醒下終於懶散的起床開始洗漱,洗漱完畢後,辰沐將昨晚寫的草案封在了檔案袋中,便出去了。
克勞德等人也在外等候了一會兒,辰沐打完招呼後,問道:“我們是去你那裡,還是在這裡。”克勞德說道:“去我們那裡吧,馬車已經在外等候了。”辰沐點了點頭,跟著幾人上了馬車前往共濟會的會議室。
幾人在會議室中互相交換了意見,不過他們這種協議畢竟不受法律保護,雙方都只能期待後代的道德與信用來完成他們所制定的條約。
這中間辰家給予了辰家的部分權益,共濟會的企業也可以寫在辰家名下,以減少稅務收取,辰沐成立七州基金會,由共濟會的五大會員監督,辰家每年要投入稅務收入的百分之七十進入基金會,來支援中部七州的基礎建設和實體投資。
至於為什麼寫實體投資,是共濟會怕辰家只做金融業,從而使得資金沒有使得用於實處而是被辰家以基金的方式所留傳下去。不過辰家也獲得了共濟會五大會員之一的席位,另一席位是哈里法家族的人,而另外三人由投票產生。
就是說辰家用一部分經濟的權力換取了一部分的政治權利,而共濟會也承諾:自己永遠支援茶黨,並且確保辰家在迦納的利益。
並且辰家還設定了一個行動基金會,他的用處是資助共濟會的選舉,畢竟在迦納選舉,你必須要有錢,你有再好的政策也沒什麼用,你需要用錢來使自己的形象,自己的政策為世人所知,所以很多時候,你只要有錢,便可以使得看似民主的公投變成你所希望的結果。
三百餘年前,辰家的先祖便和哈里法的先祖們制定了這樣的方案,其間辰家和哈里法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雖然其間共濟會中有人想將辰家趕走,但是辰家的利益牽扯太大,最後被共濟會處理了,有些是經濟上的處理,有些是物理上的處理。
後來共濟會也適當的進行了調整,想使得共濟會的結構更加的穩定,而和中國古代相似的場景出現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一次的共濟會改革都是增強辰家與哈里法家族在共濟會的實力,而削弱他人的實力,看來金字塔型結構幾乎適應任何的系統與結構。
雖然明國和迦納很多時候有矛盾,但是雙方很默契的忽視了辰家,甚至很多協議辰家都是迦納委派去和明國談判的,而且辰嘉早年還當了一段時間的明迦友誼大使。
但是到了新的時代,共濟會也處於一個交替的時代,辰恪的父親辰嘉因為年事已高,竟然將僅有十幾歲的辰恪丟到了共濟會,想要磨練他,的但是畢竟太年輕了,只是個孩子。
年輕的辰恪與博克.哈里法的父親扎恩.哈里法的合作已經使得共濟會有些在議會選舉上力不從心了,導致一九九四年茶黨以大敗輸給了他的老牌對手自由黨,丟掉了參眾兩院的半數,眾議院共五百個席位,只獲取了二百零七席,參議院一百席,只獲得了四十二個席。
等到一九九五年辰嘉去世,能夠幕後指引辰恪的人徹底沒了,共濟會只能由扎恩.哈里法支撐,可能是由於扎恩的積勞成疾,鞠躬盡瘁,茶黨在二零零二年的議會選舉中又與自由黨打的難捨難分,最後以微弱的優勢控制了眾議院。
而隨之到來的卻是在二零零三年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