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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離這不遠,等有空上我家坐會兒,讓我媽給你烙餅吃!”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跟著韓斌走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衣櫃,單人床靠著北向的窗戶,窗下放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緊挨著那張單人床。
床上放著幾套警服,一旁放著一槓一的警銜肩章,嚴格來說,我剛剛畢業,應該佩戴兩拐的見習警員警銜,因為我是重啟父親的警號,所以破例直接授銜,算是從一拐的學警直接跳到了三級警司。
肩章的旁邊擺著警號,有常服上的金屬警號,還有執勤服上的毛刺貼警號,不論是銀色的金屬數字,還是白色的刺繡數字,此時都讓我心跳有些加速,0,曾經它們屬於我父親,現在它們屬於我。
見我看著警服有些發愣,韓斌解釋道:“哦,傅警官,這是市局上週送過來的,那時候就知道你要來,林叔還特地囑咐我去接你,你看我這點事還沒辦明白。”
我微笑著擺了擺手,“沒事,斌哥,我這不也過來了嘛!對了,斌哥,範哥說你是警務室的輔警啊?”
韓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回道:“我也不算啥輔警,我是部隊轉業回來的,我媽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我在家照顧她,後來林叔就讓我來警務室幫忙,林叔說等有機會跟領導申請個編制,不過我無所謂,有沒有編制我都願意幹這個活!”
看著憨厚的韓斌,我不禁心生敬佩,“哎,斌哥,林警官去哪了?我打他手機,還關機了。”
韓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知道他在哪,我帶你去找他!”
我有些詫異的跟著韓斌走出了警務室,一直朝村子裡走去。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韓斌帶著我來到了一片稻田。
“喏,你看!”
韓斌指了指稻田邊上的小路,路旁放著疊放整齊的執勤服,那執勤服上佩戴著兩槓三的警銜肩章。
“這是林警官的?”我有些詫異的問道,“那林警官人呢?”
韓斌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轉頭看向稻田,喊了一聲林叔。
話音未落,一個彎腰幹活的男人直起身看了看我們,看來這就是警務室唯一的民警林建明瞭。
那人挽著褲腳站在泥水裡,身上的黑色t恤溼了大半,臉上還有幾道泥印,若不是身上的黑色t恤胸前印著白色的警徽,他活脫脫就是一個下地幹活的莊稼漢。
一起幹活的還有一個年紀比他還大的大娘,差不多六十多歲的樣子,也站直身子看著我們。
他們勞作的稻田跟旁邊的稻田差距很大,另外幾塊稻田稻苗漲勢喜人,而他們腳下的稻田才剛剛插秧。
“你們等我一會兒啊,馬上完事了!”林建明說完繼續手上的活。
“老林兄弟,剩下的我自己幹吧,你快忙去吧?”大娘說道。
“沒事,就這幾下就完事了,抓緊整完得了!”林建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