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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呯......” “錦衣衛辦案,速速開門...呯呯呯......” 魏府,大門緊閉,魏藻德還算謹慎,沒有府門大開。 “敲什麼敲,不知道這裡是魏閣老的府邸嗎?啊......” “聒噪,弟兄們,上。” 在下人開門瞬間,一個錦衣衛總旗拔刀將其砍殺。 踏踏踏... “啊是錦衣衛!!!!!” “錦衣衛來了,快跑啊.....” “大人,不要殺我啊!!” 一眾錦衣衛拔刀闖進魏藻德府中,府內下人,自然嚇得四散逃竄。 “錦衣衛辦案,所有人不得亂動,否則殺無赦。”剛剛砍殺門童的總旗大步踏進魏府內,吩咐手下將府內下人全部控制起來。 而這時魏府管家顯然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趾高氣昂的走了出來,罵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知道這是哪裡嗎?閣老府是你們想進就進的嗎?等明日閣老稟明聖上,將你們滿門抄斬。” “呵呵。”駱養性雙手放於背後,緩緩走到管家面前,身邊一位小旗拔刀架到管家脖子上:“說,魏藻德在哪裡?” 不知道是因為鋼刀架在脖子上,還是眼見來人是一位身穿大紅蟒衣、烏紗帽、鑾帶的指揮使。 管家被嚇的瑟瑟發抖,雙腿打顫,說話都開始打結:“閣...閣老在正堂,大...大人別殺我啊,我上有老下......” “唰......” 話未說完,一抹血紅飛了出來,管家被一刀斃命。 “胤百戶,你率領虎賁營將士將這裡團團包圍起來,其他人隨我去正堂捉拿欽犯。”駱養性斜眼看了眼倒地的管家,招來一名錦衣衛百戶吩咐道。 “卑職領命。”胤百戶拱手受命。 其他在場的下人,看著管家的屍體,早已嚇的不敢動彈,甚至有幾人被嚇暈了過去。 駱養性則帶領一眾錦衣衛和東廠番子穿過一道長長的苑廊,七轉八繞,終於來到魏府正堂。 而此時的魏藻德等人早已透過下人得知訊息。 “魏閣老,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錦衣衛會私闖府邸?”光時亨焦急的問道。 “本閣也不知道,或許是皇帝陛下召見。”說這話的時候,魏藻德心裡也在納悶。 皇帝召見只需派宮內近侍太監即可,何需動用錦衣衛?魏藻德有種不詳的預感。 “駱大人,為何帶人夜闖我魏府?難道你就不怕本閣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嗎?”待駱養性一眾錦衣衛走近後,魏藻德壯了壯膽,強作鎮定喝道。 “哼,魏閣老,卑職不敢。不過本官乃是奉旨辦案,還請諸位大人隨我們走一趟吧!!!”駱養性略微拱手,隨意說道。 “你...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光時亨此時已經嚇的站立不穩,結巴問道。 光時亨知道只要被錦衣衛帶走,那就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詔獄。 為何朝中大臣如此懼怕錦衣衛?僅僅因為錦衣衛有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之權?其實不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詔獄的存在。 錦衣衛詔獄獨立於三司監獄以外,且手段殘忍,光刑具就有拶指、夾棍等十八種,每一種都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刑法,甚至有人為了不去詔獄,寧願自刎而死。 有明至今,凡是被抓進詔獄的人,不管有罪沒罪,幾乎都難逃一死,偶爾有極其幸運的人活著出來,對詔獄也是談虎色變。 這種情況,到崇禎一朝尤為嚴重,光時亨害怕被錦衣衛帶走,也就不甚奇怪了。 “去你該去的地方,帶走。”駱養性大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 “駱養性,你這是矯旨,這是報復。”魏藻德心裡恐懼的說道。 “呵呵魏閣老,是否矯旨你我心裡都很明白,本官勸你們乖乖的跟我們走,不要弄的大家都不好看。”駱養性冷眼漠然道。 “我要見皇上!!!駱大人,我要見皇上......”魏藻德大喊道。 此時的魏藻德猶如一條喪家之犬,他是內閣首輔,而且還是剛做不到兩個月的內閣首輔,椅子上的屁股還沒有坐熱,這叫他如何甘心。 “啪” 聽到魏藻德叫喚,手下一名總旗一巴掌扇在魏藻德臉上:“狗東西,叫喚什麼,你還以為你是首輔吶。帶下去!!!” 幾人被帶走後,駱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