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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別的猜測，又罵了兩句吳承程人渣，才繼續道：「也算是現世報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聽到這裡，賀釐正在刷牙的手頓住，她漱了口，把嘴裡的泡沫全部吐出去，擦了嘴。萬臻臻還在繼續說，不過賀厘的腦子有點亂。
賀厘把手機從架子上取下來，她沒掛萬臻臻的電話，只是從通話介面切了出去，點開了微博。
微博上面果然一片腥風血雨，討伐聲一大片，裡面有路人，於忘清的粉絲，還有各路媒體。
熱搜第一詞條是「於忘清經紀人，人渣」。
賀厘眼皮狠狠跳了兩下，她的手還沒完全擦乾，賀厘的手指甚至顫了兩下，但還是有些急切地點進去了。
賀厘視線很快地掃過報導，哪怕早有猜測，但此時此刻看到真實的證據和全部的過程，賀厘還是忍不住咬了咬牙。
她忍著噁心不適感看完了整篇文章。
萬臻臻又說了半天，察覺到賀厘這邊安靜下來，停止了話頭，才試探著問：「厘厘，你還好嗎？」
賀厘握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抖，不知道是為報導裡面受害人，還是為當時的那個她自己，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眶了溢位來。
她哽咽了片刻，透過鏡子望著自己略顯瘦弱和蒼白的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才低聲回道：「作惡的人得到了懲罰，當然好。」
第62章 旁觀
萬臻臻上班時間摸魚打電話當然不能持續很長時間, 在被叫走開會前又安慰了賀厘幾句，潦草地掛掉了電話。
賀厘洗了一把臉，回到房間才又把爆料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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