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蔡色色老婆服毒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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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了。
兒子啊兒子,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指望你能懂事孝順,可你怎麼能跟著你父親學壞?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日子簡直就是地獄,看不到一點光,找不到一點溫暖。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懲罰我?這婚姻就是一個牢籠,把我死死困住,讓我無法掙脫。
那一夜凌晨,鋼珍緩緩地從床沿站起身,腳步蹣跚地來到屋門處,吃力地推開房門,倚門而望。室外的雪花漫天飛舞,夜空下的北風呼嘯著,凜冽刺骨。雪花肆無忌憚地飄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安靜的夜,思緒如脫韁的野馬。她用一生的痴情等待,換來的卻是滿心的傷悲。
鋼珍:悲嘆道,本以為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本以為你是扁舟,我是浪花,沉沉浮浮幾十秋。本以為我是花兒,你是春天,可怎麼也盼不到春天的腳步。本以為再難再苦,陪你到永生,可怎麼也躲不過風吹雨打。
看透了這婚姻中的虛偽,感覺活著真的好累、好累。深夜裡我獨自買醉,痛苦之後身心疲憊。我受夠了太多的罪,心裡的苦又有誰來安慰?我在深夜不知哭了多少回,這苦澀的滋味誰能體會?心事讓我受了多少罪,可我卻無人傾訴。有誰能給我一個安慰?為何生活總是辜負我?為何沒有人能夠懂我?為何幸福的人那麼多?偏偏只差我一個?
鋼珍:用盡一生,全心全意愛著蔡色色,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可是她最後得到的卻是痛苦與絕望。
哀莫大於心死,悲莫過於無聲。她的臉色越發難看,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鬢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動。鋼珍在接連的打擊後,萬念俱灰。她拖著極度虛弱、一步三晃的身子,緩緩地往室內儲藏室挪去。
在儲藏室的一角,鋼珍找到了平時用於菜園防治病蟲害那瓶二百五十毫升的農藥——敵敵畏。她緊緊地將其攥在手裡,顫巍巍地直起腰轉過身來,步履蹣跚地又回到門處。
左手扶著門框,佝僂著身軀,痴痴地望著門外。門外的大雪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彷彿在盡情宣洩著壓抑已久的情緒。
風雪瀟瀟,夜色蒼茫,兩眼望穿,思念千行,依舊盼不到夜歸的人。
片刻,鋼珍吃力地擰開那瓶農藥的瓶蓋,眼含淚水,她那無力的手緩緩舉起,將整瓶農藥倒入了口中,隨後慢慢地歪倒在門廳處。
杯酒寄哀愁,無奈繁華難留,只留幾許牽掛。有人落寞,有人開懷,卻又有幾人能真正勝過自己?只有在下雨的時候,面對著寂寞的斜雨。
嘆一聲!人生幾許花開花落,太多的無奈,太多的執著,太多的曾經。哭過的人才會知道,那滴下的晶瑩剔透的淚,包含著不為人知的辛酸和委屈。
隔壁房間的兒媳軟軟被幼兒阿濤陣陣洪亮的餓哭聲吵醒,急忙起身,輕輕拍著寶寶說:“別哭了寶寶,等下媽媽這就給你燙奶粉去。軟軟按量把奶粉倒好後,當拿保溫瓶倒水時,卻發現熱水瓶裡一滴水也沒有了。
原來,軟軟白天給寶寶燙奶粉時開水被用完,一時做其它的事竟把燒開水忘記了。心想:先去隔壁婆婆那裡,用婆婆家保溫瓶裡的熱水,及時倒一杯給寶寶燙牛奶,明早再燒開水不耽誤寶寶喝奶就行了。
當軟軟來到婆婆的門口,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發現婆婆倒在門廳處,兩眼緊閉,淚痕掛在臉龐,口吐白沫,處於昏迷狀態,滿屋瀰漫著農藥的味道,婆婆的手裡還緊緊握著剛喝完敵敵畏毒藥的空瓶子。
見此情景,軟軟嚇得渾身哆嗦,不禁丟棄手中盛水的玻璃杯,急忙撲到婆婆身邊,帶著哭腔連喊:“媽媽、媽媽!”
六神無主的軟軟,又急忙站起身衝向門外的風雪中,拼命似的,連續大聲疾呼:“快來救人呀!俺婆婆喝農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