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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憋死,怎麼沒聽說你們太監不撒尿了?”
裴晚晴的話讓朝中有幾個大臣忍不住想笑出聲,但由於氣氛過於緊張,只能強行憋著。
蕭明鼎不滿地皺了皺眉,這樣嗆人的話也只有裴晚晴敢說。裴晚晴身著飛魚服,手握繡春刀殺人喋血,偶爾爆出兩句粗言野語語出驚人的時候,常常讓人忘了她是河東裴氏的貴女。
“裴愛卿,注意你的身份!”蕭明鼎出言喝道。
裴晚晴心中不快。陸擷英一個宦官敢對著當朝大員吆五喝六,蕭明鼎不讓陸擷英注意身份,憑什麼來教訓她。
可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下去。所有人都知道她裴晚晴心直口快,可她也只敢在無關乎皇家顏面時流露一二分真性情。
“陛下教訓的是。”裴晚晴斂了眸中的鄙夷之色。
“陛下,微臣同曾大人、裴大人的意思都是不可因噎廢食。微臣此次前往嶺南兩廣必深入調查。若海上商路的確弊大於利,不開也罷。若其利遠甚其弊,微臣必當致力於消弭禍患,守海疆太平,讓我大坤天子威加四海!”
這一番話冠冕堂皇,實在找不出挑剔的毛病。
蕭明鼎隨即下旨,命景明月為定海正使,太醫院院正辛仲鵲為副使,前往廣州。
皇昭司內——
“義父,那景明月實在是太厲害了,咱們那位陛下一心就想超越太宗高宗,景明月一說威加四海這樣的話,陛下哪裡招架得住。”
陸直儉將一盞茶遞到陸擷英的跟前,陸擷英颳著青瓷盞上的沫子,反而浮出了一絲笑意。
陸直儉不解。
“不急,景明月既然這麼捨不得海上商路,讓她去便是了。只要景明月離開了京城,一切都會變得簡單不少。”
陸擷英輕啜一口甘茶,只覺神清氣爽:“廣州那邊現在正是疫病橫行的時候,景明月她有命去,也得有命回才行。”
“就算她勉強在廣州撿了一條命,廣州遭此疫疾,必然無人種糧。她若要調糧,便讓糧食都從吳越之地處。糧乃國家大事,在上面做一些文章,讓陛下同時對景明月和吳王生疑,不是什麼難事。別告訴本座你們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了。”
陸直儉聽完陸擷英的話也放鬆了不少,蹲下身替陸擷英不輕不重地捶著腿。
此時,陸全吉推門而入,稟報道:“義父,吳七發那邊傳來訊息,陛下讓柳定秘密前往廣州監視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