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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眼神寵愛，一臉驕傲的說。
“奶奶！”
孫小小紅著眼睛，眼角溼潤的哽咽道。
楚明遠拿起那幾張照片，照片裡十個大小年齡不同的小孩站成兩排，都笑容滿面的看著鏡頭。
楚明遠一眼就從照片中認出丫頭，她就在第一排右邊第二個位置站著。
那時的丫頭，個頭很矮，身體也瘦的很，頭髮紮成一個馬尾，因頭髮短，那馬尾衝在天上，但那雙眼睛很亮。
這就是為什麼，楚明遠能一眼就從模糊的照片中認出孫小小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眼睛可以看到心靈。
丫頭的心靈還跟小時候一樣。
沒變！
“咦！”
楚明遠從照片中翻找出一張孫小小的個人照。
“哦，這是小小考試連續三年年級第一，我給她的獎勵！”
孫小小的奶奶看到照片後解釋道。
孫小小也高興的看著照片上的小人兒，那時在福利院大門拍的。她記得當時拍完照激動的好幾天沒睡好覺。
看著照片上靦腆的小女孩，楚明遠拿出手機對著認真的拍了下來。
他要好好儲存下來！
“好了，聊了這麼久也餓了，在院裡吃點午飯。”
孫小小的奶奶拿著碗筷，領著兩人去外面打了飯回來吃。
楚明遠積極從孫小小的奶奶手裡拿過碗，讓她們坐著說話，自己一人去給小小和奶奶打了飯，在最後才給自己打飯。
看著異常勤快的楚明遠，孫小小的奶奶若有所思。
“明遠，委屈一下，吃吃孩子們的午飯，我們這大小人都是吃一樣的。”
孫小小的奶奶說。
“沒事的奶奶，飯菜很好吃！”
楚明遠吃了口飯菜，不在意的說。
經過半天在福利院的停留，楚明遠發現這福利院很破敗，不是說它垮爛。而是說它一切的陳設都很老舊，不說別的，福利院院牆的塗料都已經起層掉渣，院內的物品也是坑坑窪窪。
看著小操場水泥地面上，丫頭笑靨如花的跟一眾孩童打跳，想到她之前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十多年，楚明遠心裡就感到很心疼。
楚明遠決定給這福利院捐款，修繕擴建一番，給這些孤兒們一個舒適好玩的住所。
“明遠，你的心意奶奶領了，但沒有必要！”
孫小小的奶奶在聽到楚明遠要捐款的訊息後很平靜的說。
“為什麼，有了錢孩子們才能有好的環境！”
楚明遠很不理解，怎麼會有人不要捐款。
“唉，這福利院年後就要拆了！以後這些孩子由民政負責，會把他們安排到好的地方去。”
孫小小的奶奶一邊惆悵的說，一邊把抽屜裡許多瓶瓶罐罐的藥拿出，匯聚成一手掌五顏六色的藥片，然後一口就著溫水服下。
“那就是說奶奶這個福利院沒有了！”
楚明遠可惜的說。
“是啊，我退休了！”
孫小小的奶奶輕鬆笑著說。
“這真沒想到，這好好的……”
楚明遠惋惜的說。
“這福利院本來就是我私立的，很早就資金困難，幸好這兩年沒有棄嬰。不然！現在政 府統一管理是好事，沒什麼可惜的。這說明現在社會好了，沒有丟棄的嬰兒了。這是好事啊！”
孫小小的奶奶開明的說。
楚明遠擔心的看著院內正在笑嘻嘻與一眾孩童爭盪鞦韆玩的丫頭，看樣子是混成孩子王了。
“奶奶這事還沒告訴丫頭吧？”
孫小小的奶奶從窗戶口看向操場，握了握有些輕微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