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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增則被霍平梟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從這位靖國皇帝的眼裡,看出了各種各樣,意味不明的情愫。
嫉怨、輕蔑、甚至透著勃勃的殺意。
姿態卻都是傲睨的,高高在上。
丹增亦終於得知,霍平梟就是阮安在中原的丈夫,他在私底下,無數次地在背後想像過阮安的丈夫到底會是什麼模樣,卻沒成想,他竟是靖國的皇帝陛下。
原以為靖國的皇帝是個面部猙獰,又兇殘的暴君。
不想,雖然他的脖子上生了道極長極猙獰的疤,卻是個極其俊美成熟的男人。
丹增到底不同於尋常的少年,倒也沒避開他視線,乘迎他目光看去,心底油然生出些許酸澀。
這人有至高無上的權勢和尊崇地位,又有過人的氣魄和魅力,皮貌俊美,身型亦是強健雄壯,不亞於大邏任何的勇士,怨不得能做皇木薩之前的丈夫。
而他和皇木薩之前就沒可能,現在霍平梟率大軍從千里而來,名為討伐邏國,實為尋回妻子,將阮安搶回來。
靖國陛下為了皇木薩,做出如此壯舉,那他和皇木薩就更無可能了。
見丹增竟然不畏懼他,霍平梟不禁覷了覷眼眸。
這隻小癩皮狗的體型,竟比他想的還要小了許多。
看來這條狗是活膩歪了。
他捻了捻指,滿身的麟甲隨著動作,發出金屬輕微廝磨的聲音,惹人心生顫慄。
憑阮安對霍平梟的瞭解,便知他已對丹增對了殺心。
在邏國,阮安無法信任蒼煜安插在她身側的婢女,丹增算是她的心腹,性情又聰慧謹慎,做事得力,阮安習慣將他帶在身側。
他於她而言,相當於當年的魏元於霍平梟。
霍平梟應是聽得了什麼傳聞,可他現在也看清了丹增的模樣,他如果懂她、信她,就知道她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況且丹增的年歲還小,跟孫也的年歲差不多,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些事,這一切全都是她的權宜之策。
丹增畢竟是無辜的,阮安想著一定要在私下同霍平梟將這件事解釋清楚,不然依照霍平梟的性情,肯定要將丹增殺死。
——「靖國陛下,我們提出的條件,您覺得怎麼樣,可以接受麼?」
使臣詢問多番,霍平梟皆以緘默代之,不敢催促。
及至阮安溫柔開口,霍平梟才將視線從丹增身上收回。
轉而目光灼灼地看向阮安,聲音卻沒帶任何氣焰,道:「牛馬和疆土,充其量只能算作你的嫁妝,朕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皇木薩心中應當清楚。」
他說話的語氣帶著直白的覬覦,丹增攥緊拳頭,忍不住駁斥:「靖國陛下,我大邏好歹也是西南最大的國家,而今同您議和,敬您顏面,可您說話也不要太狂妄!」
這話一落,阮安的眸色微微一變,許是因為丹增的年歲到底是小了些,有些意氣用事,她沒料及平日穩重的丹增竟會失態,趕忙瞥首用眼神示意他噤聲。
丹增面色沮喪地垂下腦袋,沒再說話,頗似只沮喪的小犬。
霍平梟嗤笑一聲,往他方向甩了甩指,變本加厲地嘲諷:「皇木薩身側養的狗真不聽話,不分場合,就敢胡亂吠叫。」
阮安無奈抿唇,暗覺霍平梟說話的方式還跟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陛下,他說的這話,也有對的地方,我們確實是真心求議和的。」
「好啊。」
霍平梟嘴上雖說著好,卻因阮安維護丹增的行徑,眉宇透著不豫,沉聲道:「那就請皇木薩儘快備好出嫁事宜,朕的後位空懸良久,以待多時了。」
邏國的使臣們終於鬆了口氣,幸虧有皇木薩坐鎮,談判才能順利地進行下去,這靖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