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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子,坐上去十分舒服,墊子上又不知灑了什麼香粉,聞起來令人陶醉。
如果在這榻上躺著,的確是放鬆身心的。
但是此刻李月舒卻不能放鬆,緊張看著沈昌平:「弟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之前嫁過來的人竟不是弟妹嗎?」
「是的,嫂嫂,我逃婚了,所以替嫁的是雲表姐。」沈昌平說著就向夏麗雲招手,「表姐,抹茶做好了嗎?拿一碗給嫂嫂嘗嘗。」
夏麗雲捧了一碗做好的抹茶過來,墨綠的抹茶捧到李月舒眼前時,賣相極好。
沈昌平熱情洋溢介紹道:「嫂嫂,雲表姐做的一手好抹茶,這抹茶技藝還是向我母親學的呢。我母親的抹茶技藝不傳親生女兒,卻去傳給雲表姐,嫂嫂就能知道雲表姐在我們沈家是如何被看重的。」
沈昌平將夏麗雲手中的抹茶親自接過捧給李月舒,李月舒接過來喝了一口,甜而不膩,十分爽口。
「嫂嫂喜歡喝啊,以後讓雲表姐天天給嫂嫂做,反正雲表姐已經給我敬過茶,就是王家的人了,嫂嫂隨便差遣就是了。」
李月舒放下茶碗,打量夏麗雲。
十六七歲的女子不如沈昌平來得陽光闊朗,陰沉沉有股子憂鬱,與那抹茶的氣息有點相像呢。
李月舒瞥了眼花几上放著的那一碗自己剛剛喝過的抹茶。
「雲表姐,快見過嫂嫂啊。對了,你是相公的妾侍,所以還是喊嫂嫂一聲『大少夫人』,方不失禮儀。」
夏麗雲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喚了李月舒一聲:「大少夫人。」
李月舒此刻委實一頭霧水,有許多疑團需要解開。
她重新問沈昌平:「弟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此刻,院子裡都沒有閒人,只有我們姐妹三人,你還是跟嫂嫂說個實話吧。」
沈昌平自然要說的。
她拉住李月舒的手,凝眉說道:「嫂嫂,其實我並不想嫁來王家的,我有心悅之人,奈何兩家婚事是公公生前就商定的,又為了婆婆沖喜,我父親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必須不能悔婚啊,我不想嫁,就只能逃婚了,都怪表姐——」
沈昌平看向夏麗雲,眼神哀怨:「如果不是表姐硬要替嫁,我就算逃婚沒成功也不必再來到王家啊,表姐一個人呆在王家,我不放心,這畢竟是我的婚事,讓表姐為我受累一輩子,我於心不忍,誰知道表姐竟然願意給阿健做妾,可見表姐對阿健真是一往情深,現在倒叫我夾在中間,好好的正妻卻跟插足似的。」
夏麗雲的眼睛已經睜得銅鈴一般大,這沈昌平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而李月舒聽著沈昌平的話,心裡好震驚:如此說來,她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這沈家大小姐根本就不想嫁來王家,根本就不必她動手她自己就已經逃婚去了,然而夏麗雲讓她的計劃落空了。
李月舒看向夏麗雲,眼神裡掩藏不住的不善。
夏麗雲想說什麼,卻覺說什麼都沒意義,明顯的,這王家大少夫人聽了沈昌平的話之後已經將她當作恬不知恥的女人了。
「表妹,你就不要當著大少夫人出我的糗了,我當初替嫁也是為瞭解舅父燃眉之急,如今我放下官家小姐的身份不要來王家做妾,還不是因為我與二公子已經……咱們女子的名節太重要了,我也是沒辦法。」
夏麗雲說著,用帕子拭淚,委委屈屈,楚楚可憐。
李月舒聲音發冷,面色已僵:「雲姨娘的意思是說,你替嫁這一個月,小叔他已經……」
沈昌平忙打斷李月舒,說道:「嫂嫂你可誤會相公了,相公可是跟我發過誓,沒有碰過雲表姐一根手指頭呢,相公說了,我是正妻,他怎麼可能還沒和正妻圓房,就和一個妾侍……哎呀,嫂嫂,你看我都說了些什麼啊,怪不好意思的,嫂嫂你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