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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安安靜靜地靠在車窗邊上不說話,吹著外面的冷風,因為醉酒,臉有些微的緋紅。
一般來說,雲初醉酒不會當下就醉,大概會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先是頭痛、臉紅,然後開始胡說八道,喜歡問各種奇奇怪怪或平時不會問出口的問題,最後連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控制。
陸祁年沒見過她醉酒的樣子,見她在車上那麼乖,以為她大概也只會這樣了。
下了車,從酒店的大廳坐電梯上樓,雲初走得歪歪斜斜,左右腳經常絆來絆去,險些撞到了人。
他為了防止她不小心摔倒,不得已用一隻手圈住她的腰,讓她走得穩當了些。
這酒店極大,乘電梯到了所在樓層之後,距離房間還有一段彎彎繞繞的走廊。
陸祁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帶著她走。
突然,感覺雲初的腳步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整個人像是得到了借力,完全黏在他身上,塞在裙子裡襯衫下擺被她的動作弄得滑出來一點兒,嗚咽著小聲抱怨他:「頭好痛,走太快了。」
「……」
「陸祁年,別走那麼快,我跟不上了。」
嗓音軟軟糯糯的,手指抓著他的襯衫,抱著他,腦袋像只貓一樣煩躁地在他懷裡蹭。
陸祁年低眸注視她兩秒,眼神漆黑深邃,隱約可見溫柔,揉了揉她的頭髮,問:「頭很痛嗎?」
懷裡的小貓點了下頭,「有點。」
他腳步真的放慢了許多,一步一步地遷就著她烏龜般的速度走。
隨即,聽見她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很不喜歡梁嶼?」
「……」
怕他根本不清楚梁嶼是哪個人,雲初又多嘴補了一句,「就是今晚一直臭著臉那個。」
陸祁年通常討厭誰都不會擺在明面上說,在商場上沒有絕對的敵人和朋友,可能上一秒針鋒相對,下一秒就能結盟,所以,他真正討厭的人用手指數都能數得過來。
這好像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指名道姓地談到梁嶼,上次還是在民政局的那天。
陸祁年意外地嗯了一聲,「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
「為什麼?」雲初醉得可愛,一雙眼瞪得直直的,天真地問,「是因為他和我的事情,讓你被網路上的人隨意討論嗎?只是因為這樣……?」
陸祁年皺起了眉,好笑地問:「你希望我能既往不咎,什麼都不在意?」
雲初清澈迷濛的眼望著他,沉默了一會兒,顯得有些自討沒趣,也或許她只是在期待一些其他原因,喃喃道:「……倒也沒有。」
他低沉地笑著,見她醉了趁機撬開她的嘴,多問了一句:「你們經常往來?」
「以前是挺經常的。」雲初說話斷斷續續的,但不難聽出其中的大概意思,「上次的事情之後……就沒有了。」
「……」
「我們是高中同學,他高中的時候賤的要死,一開始老是挑釁我、欺負我。後來被我找人打了才來求饒,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好朋友,大學竟然也在一所學校。」
「……」
「正好上大學我學的是舞蹈又不常住校,朋友沒那麼多,就經常跟他們往來了。上次那件事之後,他覺得對不起我,躲了我一陣,最近才說上話而已。」
「……」
這麼說,梁嶼算是陪著她從高中走到了大學,突然橫空出現的陸祁年就像截胡一樣,斷了他們的緣分,這換成誰都會氣死吧。
如果沒有他在,是不是他們最終有可能會在一起?
陸祁年繼續往包間走,知道她醉了,現在說的話說不定明天就會忘得一乾二淨,可瞧見她故作認真的神色,還是忍不住回答:「雖然我們的